嫁得好,沈虞自己的名聲也好,身邊的人也得了好,這讓原本伺候沈虞的那些人如何甘心?

如何不嫉妒?

如何不變身酸雞?

但這些,沈虞都不知道,不過他在來接待親人的隊伍裡,意外的看到了沈治。

沈治看著她的目光好似從未有過隔閡一般,激動地上前來關切地詢問她去邊關吃了哪些苦,受了哪些罪,好似一個十分關心妹妹的哥哥。

沈虞懶得聽他說那些,問:“沈雪怎麼不來接七皇子?”

可別因為婚事一耽擱,把男女主給弄散了。

原本沈雪和寧王是要成親的,但因為寧王要出征所以這婚事就無限期的延後了,因為沒有人知道這仗要打到什麼時候。

說到這個事情,沈治面上閃過一抹不虞,這種不虞是過去面對沈虞的時候專有的,如今卻是轉移到了沈雪身上。

沈治含糊地道:“她病了,所以沒辦法來。”

沈虞離京後,只讓人給她送了朝堂上的重要訊息,旁地就沒有關注,倒是不知沈家這些人又搞了什麼。

見沈治不願意說,便也沒有追問。

皇上欣慰地過來慰問了此番有主要功勞的一些人,而後道:“朕在宮中設了宴會,諸位先回家修整一番,進宮再敘。”

“其餘無法進宮赴宴的眾將士,朕也已經請了大廚為諸位在營地擺酒設宴,為爾等接風洗塵。”

眾人齊呼萬歲。

沈虞他們回府過後稍作休息,便進宮赴宴。

她和晏嶼剛走進大殿,一個從天而降的巨大鐵籠就將他們死死地扣在了原地。

沈虞目光一凝,看向高坐之上的人:“皇上便是這麼對待,有功之人的?”

顧將軍等人也十分震驚,紛紛開口:“皇上,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此番若不是世子妃力挽狂瀾,送銀錢、糧草還有火器,此戰必敗。”

他從別人手裡接過來的那些兵會那般配合,完全是被火器給迷住了,誰不想使用那麼酷炫的東西迎敵?

陳婆子更是要直接過去徒手去掰那鐵籠子,只是她剛剛站起來就癱軟在地,而後驚愕地看向喝過的酒水。

因為她也有功,所以今天她是跟顧將軍一起進宮的,沒有跟在沈虞身邊。

沈虞也覺得她以後需要轉換思想,從沈虞讓她進入軍營的那一刻起,沈虞便把賣身契換給了她,告訴她以後是自由人了,不再是她的粗使婆子。

陳婆子恨極,看向上首之人,怒罵:“狗皇帝,昏君,你不得好死!”

皇上一拍桌子,怒道:“陳將軍,朕念及你不知這妖女的真面目,此次就不跟你計較了,若有下次,朕決不輕饒。”

“墨水,彩菊,你們來告訴大家,順懿郡主是不是妖女。”皇上的目光越過沈虞他們,看向門口。

門外進來二人。

一個是從攝政王府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露過面的墨水,一個是被沈虞送去給沈治,然後被沈治直接發賣了的,伺候原主的貼身大丫鬟。

沈虞微微挑眉,皇上能把這二人翻出來,為了壓她可真是煞費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