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越州王和越州官員欺辱,傷害過的人家,也都來這邊登記,我們核實後也會予以一定的補償。”

眾人紛紛奔走相告,把訊息擴散了出去。

越州王府一時間忙碌得如同菜市場。

定遠侯世子打趣:“我以為,你會把這些錢都私吞了。”

“那哪能,我這個人很講義氣的,見著有份,等給他們分完了,我再來瓜分咱們的,你放心你的老婆本兒,也會還你的。”沈虞心情很不錯地打趣。

主要是,搜刮出來太多東西啦,毫不誇張的說,從越州這些人手裡搜出來的黃金,足足堆成了兩座金山。

還不說其餘的白銀,珠寶那些。

錢多了,她自然就大方了。

定遠侯世子卻是道:“我的那一份我不要了,就當是給你的謝禮。”

沈虞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也不客氣:“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過你可以去挑些古籍和字畫,你到底也是辛苦一趟。”

這下定遠侯世子沒有再推辭,只是將沈虞的這份人情記在了心裡。

七皇子帶著大軍,才從京城離開兩天,就被急報召了回去,說越州那邊的事情已經平了。

跟著七皇子一起的沈雪臉上露出一種果然如此之色。

她當時勸說了七皇子,可七皇子沒有聽她的話。

七皇子雖然喜歡她,但這種大事上也不會任憑一個女子說要如何就如何。

現在聽到這個訊息,除了後悔就是後悔,他看向沈雪,道:“雪兒,下次我會認真思考你的建議的。”

沈虞溫婉地笑了笑:“沒關系,我本就是內宅女子,殿下不信我也很正常。”

只是,她現在開始懷疑,七皇子這個腦子,真的能坐上那個位置嗎?

她怎麼覺得七皇子的腦子有的時候還不如的褚敘良。

她一個內宅女子,眼光侷限,但七皇子素有才名,而且一直受到良好的教育,怎麼就沒有做出最好的判斷?

這次,沈虞回京,她那麼會鑽營的人,又要謀什麼呢?

等越州諸事畢,沈虞和晏嶼兩個回京的時候,已經是十一月底了。

定遠侯世子早他們許久回京。

他們之所以回去那麼晚,是因為但凡他們經過的地方,沈虞都會給那些窮苦人家發一些棉衣棉被,希望他們能過一個暖冬。

因此二人還得了個善財童子的名號。

到了京城的城門口之時,沈虞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晏嶼帶來的這一萬兵,每人發了十兩銀子的辛苦費。

那些士兵們個個樂得牙不見眼。

若是打仗都能如這次這般打,還能拿錢,這世上應該就不會有逃兵了。

他們回去後,四處宣揚沈虞,說她如何如何好。

攝政王看著這個不斷給他驚喜,同樣也不斷擾亂他計劃的女子,問:“你想要什麼?”

攝政王覺得,他沒有看錯,沈虞就是有野心,且野心勃勃,所圖不小。

之前沒有選擇入仕,許是覺得那官職太低,不夠看。

沈虞笑嘻嘻的道:“我這功勞,封個郡主,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