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寫書信回家,說他的上峰被上峰的小妾勾引的時候,沒有把持住,栽了。”

眾人這下看著沈虞的目光越發奇異了,竟然是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麼?

不過他們看著沈虞這雖然黝黑,但細看仍舊不掩精緻的面容,覺得有美人主動,也正常。

沈虞一臉驚喜,給了金盞一個大大的擁抱:“緣分吶,兄弟,話說你那親戚叫什麼名兒,我看看有沒有印象。”

“他叫王德發。”

“喲,那小子,我有影響,是有一把子好力氣,能以一敵百呢。這次朝廷平叛,根據我的經驗,他們肯定會調京大營的人來。”

“嘶……這可麻煩了……”

陳婆子哭喪著臉站起身:“完了完了,我好害怕。”

晏嶼大喝一聲:“慫什麼,莫要漲他們志氣,滅自己威風。”

金盞欲言又止地看著他:“這位兄弟,你還是讓竇兄說一說,那位定遠侯世子和攝政王之子,是何等人物吧!”

沈虞道:“咱們先說攝政王之子,那位可是腳踢皇上,拳打七皇子,怒噴文武百官的存在,京城所有紈絝幾乎都被他打過,那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兒,最是喜歡用拳頭服人。”

“而那位定遠侯世子,據說乃當世諸葛,是世界上最聰明的腦殼。”

“一個最能打的,外加一個最聰明的,還帶著那麼多的兵,咱們怎麼打?”

當事人之一的宴嶼在一旁聽著,開始思考他是不是應該經營一下他的名聲了?

從別人口中說出的他的任何不好,他都不在意。

可他很在意沈虞口中的他,是什麼樣的。

陳婆子嚎了一聲,原本的聲音都差點飆了出來:“老天,這可怎麼打?”

金盞也是一臉苦澀。

方才還嚷嚷著別慫的晏嶼也好似屈服了一樣,幹巴巴的道:“是哈,這好像的確打不動。”

熱血被頹喪掩蓋,並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蔓延至整個軍中。

沈虞幾人,畏畏縮縮,深藏功與名。

汪大人造得一手好謠,沈虞他們也唱了一出好戲。

等那些將領察覺到無論他們說什麼,這些人都宛如一潭死水,掀不起任何漣漪的時候,只能把問題上報。

汪大人親自來了軍營,他站在高臺之上,沈虞躲在陰暗的角落,駕起手槍弩瞄準汪大人的眉心,一箭貫穿他的腦殼。

這一切發生得毫無預兆,汪大人都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了,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僵立在原地。

沈虞騎上馬朝汪大人的屍體奔去,扯掉身上計程車兵服,露出裡頭為了裝13,專門找人制作的銀甲,口中喊著:“我順懿縣主在此,絕不讓爾等狗官欺瞞百姓,抹黑朝廷,利用百姓攻擊朝廷!”

有些反應過來的將領朝沈虞攻擊過去,但有晏嶼他們在,如何會讓攻擊落到沈虞身上?

陳婆子和金盞一左一右,為沈虞掃清兩邊的攻擊,晏嶼的護衛保護沈虞的後方。

而晏嶼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高臺之上,將上面的一部分人抹了脖子,另一部分則是被沈虞抹了脖子。

他們配合得很好,沈虞轉瞬之間就已經到了高臺附近,晏嶼伸手將她拉了上去。

她居高臨下地去看汪大人死透了沒有。

汪大人還沒有死透,但只是看了沈虞一眼後,就徹底咽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