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南雲飛鳥一拳把妹妹的腦袋捶進沙發裡,兩眼都在噴火:“你哪都不準去!”

路路在一旁瑟瑟發抖,其他人卻都忍俊不禁的笑起來。南雲飛鳥教訓妹妹,已經是大家每次聚會的保留節目了。

聚會一直持續到深夜,啤酒和食物都補充了好幾輪。

當許誠從沙發上站起來時,發現自己差點沒地方落腳,地上堆滿了喝空的啤酒罐。

南雲飛鳥和南雲鳴海這對姐妹喝醉了抱在一起睡覺。

她們還差一兩個月就成年了,按照法律還不能喝酒,不過現在連日本政府都已經名存實亡了,就更別說遵守什麼法律問題。

兩張長相一模一樣的俏臉湊在一起,就像許誠沒有雙胞胎姐妹花的情節,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預言家被姐妹倆夾在中間,整張臉埋在南雲飛鳥的胸口中,憋得滿臉通紅。

好在她沒有醉得太死,努力撐起身體,逃離南雲飛鳥的胸口,轉過身來,然後陷入到了南雲鳴海更恐怖的胸裡面去,把半個腦袋都埋進去了。

“救命……救命啊……”

夢中,預言家感覺自己就像是陷入到兩座恐怖的肉山中,整個人被一點一點的吞噬進去。

沙發上,紗理奈也被灌了不少酒,正在低著頭打盹。

只有御寺千鶴還算清醒,依舊在慢悠悠的喝著。

注意到許誠的視線,她笑了笑,然後站起來,拿起一罐啤酒丟給許誠:“再陪我喝一點。”

兩人來到樓頂上,靠著護欄吹風,一邊喝一邊閒聊。

“你真的沒興趣出來工作嗎?”

御寺千鶴忽然問道:“把所有事情都丟給白月凜不太好吧,畢竟你才是東京府的領袖。”

她這不是在指責許誠偷懶,而是在隱晦的提醒他,作為領袖的權力,都被白月凜給奪走了。

從組織草創到如今,白月凜的付出和努力眾人有目共睹,御寺千鶴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合格的領導人。

但是她將許誠架空這件事,御寺千鶴並不認同,她心中當然更支援許誠。

“算了吧。”

許誠笑了笑:“你應該知道,我對這個領袖其實不感興趣的,讓我出來做領導人反而容易搞砸,現在這樣就好。”

許誠很有自知之明,他除了實力夠強之外,喜歡摸魚,偷懶,各方面能力都欠缺,並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人。

如果換個人奪權的話,許誠可能會反擊,但白月凜跟他關係特殊,也就由著她去了。

“好吧,隨你便。”

見到許誠這麼說,御寺千鶴也就不再強求。

實際上是因為剛才南雲鳴海提了一嘴,她才會特意拿出來說,心中也不願意看到許誠和白月凜之間發生鬥爭。

見到氣氛有些悶,許誠換了個話題:“講個笑話給你聽吧,你知道第一個得艾滋病的人類,在非洲做了什麼嗎?”

御寺千鶴想了想,好奇看著他:“做了什麼?”

許誠微微一笑:“老二刺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