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門,就看到了只穿著內衣的松島千惠站在床邊,他的呼吸幾乎要停滯住了。

因為常年鍛鍊的原因,時間並沒有在松島千惠的身上留下痕跡,面板依舊雪白細膩,如少女般光滑緊緻,身材更是如超模般出色,一雙大長腿在燈光下白得耀眼。

川島武呼吸急促,雙眼發紅,直接狼嚎一聲衝過去,將松島千惠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畫面一轉,在左野真紗這邊,左野賢治雙眼盯著監控畫面,極為不滿的嚷嚷著:“為什麼要給松島千惠安排替身啊?用替身簡直就是玷汙了藝術。”

在監控畫面上,川島武正在和一個成熟女人躺在床上,可是這個女人並不是松島千惠。

真正的松島千惠正站在床邊,衣著整潔,用冷漠的眼神盯著床上糾纏的兩人。

床上這個陌生女人,雖然身材與松島千惠幾乎一致,相貌也有幾分相似,但這根本無法讓左野賢治提起興趣。

“如果你還不閉嘴,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割掉?”

聽到母親半真半假的威脅,左野賢治這才不情不願的閉上嘴巴,雙眼依舊緊盯著監控畫面。

影片裡的陌生女人,當然是左野真紗安排來的替身,因為松島千惠根本不可能為了這件事而獻身。

可是在川島武眼裡,正在和他親熱的女人就是貨真價實松島千惠,因為他從進門的時候就已經受到了幻覺的影響,施展幻覺的能力者此時正藏在公寓的二樓,整棟公寓都是他的施法範圍。

床上,川島武正要提槍上馬,偽裝成松島千惠的女人卻按住了他:“你究竟是真的喜歡我,還是隻是想玩一玩我?”

川島武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喜歡你了,這麼多年來你還沒有發現我的心意嗎?”

“那你養的那麼多女人,是怎麼回事?”

“我對她們只是逢場作戲而已,真正深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川島武有些著急,但也知道女人這個時候十分多愁善感,於是各種肉麻的情話就像不要錢似的吐出來。

假扮松島千惠的女人卻依舊按住他的雙手:“油嘴滑舌,你必須給我一個保證才行,我怕被你玩過之後又被你拋棄了。”

換做其她女人,川島武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但是面對松島千惠他有足夠的耐心:“你要什麼保證?”

假松島千惠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有寫日記的習慣,讓我看一下你的日記。”

一瞬間,川島武立刻警惕起來,被酒精麻痺的大腦也迅速變得清醒,語氣一冷:“你怎麼知道我有寫日記的習慣?”

日記是他用來發洩心中壓力的東西,也是用來保命的重要之物。

他知道自己替南元康平幹了太多見不得光的事情,說不定哪一天就被清洗了,那時候就可以利用日記作為護身符,來幫助自己逃過一劫。

他記得自己從來沒有向別人提起過日記的事情。

假松島千惠訓練有素,此時也沒有慌張,而是解釋道:“大概十年前吧,我去過你家裡一趟,見到你未寫完的日記。”

川島武的聲音變得更加冷漠:“你要看我的日記幹什麼?”

假松島千惠柔聲說道:“我知道日記是你最重要的東西,我可以把自己整個人都交給你,但同時,你也要拿你最重要的秘密來跟我交換,才能保證我不會被你拋棄。”

川島武冷眼盯著她,皺眉思索起來,忽然感覺松島千惠今晚的一舉一動,都有些不對勁,

此時躲在二樓的精神能力者,透過耳機向左野真紗彙報道:“夫人,川島武的精神開始掙扎,就要從幻覺中掙脫了。”

左野真紗一下子站起來,大聲命令道:“絕不能讓他掙脫。”

臥室內,松島千惠站在床邊也做好了準備,一旦川島武從幻覺中掙脫,她就要立刻出手,嘗試將對方制服。

可無論精神能力者如何努力,川島武的警惕心也是越來越強,精神逐漸就要掙脫幻覺。

“不行了,他就要脫離幻覺了,你們快做好準備。”

精神能力者慌張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機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