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沒有吭聲,思索著該如何將尹芙琳湖弄過去。

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極有可能會動搖尹芙琳對自己的信任,這不僅會導致第一階段任務的心血白費,還有可能對接下來的任務造成影響。

雖然已經查出十幾個嫌疑人,但是今晚的遭遇讓他又感覺沒那麼簡單,恐怕還離不開尹芙琳的幫助。

見到許誠不吭聲,尹芙琳還以為他因為被監視而生氣。

從來沒有哄過人的尹芙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思索了幾秒後,她開口道:“把手給我。”

“嗯?”

許誠不明所以,但還是伸出自己的手。

然後就感覺自己的手被尹芙琳拉過去,十指交纏,緊緊的握住。

她的手並不大,也就比許誠這具十五歲少年稍大一些,手上的面板細膩光滑且柔軟,唯有在虎口的位置有一些老繭。

雖然她的手握著很舒服,但許誠卻被嚇一跳,這是什麼意思?

和許誠不同,尹芙琳卻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在她心裡面,許誠就是一個小孩,而且還是自己的親侄子。

“亞契,從承認你的身份那一刻起,我們就是家人了。”

尹芙琳努力讓自己一貫冰冷的聲音柔和下來:“作為姨媽,我會管教你,但同時也會保護你,關愛你,這是作為家人的義務和責任,所以,無論你有什麼困難和煩惱,不要一個人憋在心裡面,可以跟我說,向我傾訴,而我會幫助你的,可以嗎?”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別看她沒有戀愛經驗,但帶孩子的經驗還是不少,黛娜寄養在她家裡這麼多年,就是她一手拉扯大的。

好傢伙,沒想到你這前凸後翹的,也是一個家人俠。

許誠下意識要把手抽回來,卻被尹芙琳緊緊抓住,只好由著她,無奈道:“我明白了。”

尹芙琳唇角微翹,她的身體微微前傾,說道:“那就告訴姨媽,你為什麼要調查這些直系血裔的行蹤?”

“我調查他們,是因為我要找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

思來想去,許誠決定還是透過編造一個故事來擺平尹芙琳。

在這個故事裡,尹藤梨香變成一個神秘的強者,和亞契的母親麗莎是留學期間的好朋友,經常偷偷在私底下訓練和教導亞契,幫助他開發血脈之力。

尹芙琳聽得入神,身體漸漸前傾。

她以為許誠看不見自己,所以姿態比較隨意,身體前傾,使得睡衣的領口垂落下來,裡面一覽無餘。

許誠大飽眼福,果然跟黛娜是親姐妹,一個比一個兇。

這要是把頭埋進去,妥妥變成胸殺桉。

他一邊欣賞,一邊完善腦海中的故事——尹藤梨香不久前在紫羅蘭家族中失蹤了,許誠懷疑她被抓走,因為她在今年年初,曾經在國外得罪過某個直系血裔,許誠不清楚這直系血裔的身份,只能調查所有離開過家族領地的直系血裔。

聽完許誠的講述後,尹芙琳不能說深信不疑,至少也信了八成。

因為這個故事,完美解釋了許誠為何表現得如此天才——原來是早就有人私下教導過他。

什麼‘只聽一遍就學會禮儀課’‘第一天上班就變成超級打工人’‘在管理學和商學課程上把老師問得啞口無言’,比起這些離譜的表現,許誠這個故事反而顯得真實性更高。

而且,尹芙琳對麗莎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並不熟悉,只是小時候見過幾面,所以不清楚麗莎是否有一個叫做尹藤梨香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