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你很不錯,我喜歡。”

大洋馬舔了舔豔麗的紅唇,雙眼流露出彷彿餓狼看見鮮肉一樣的綠光,好像下一刻就要衝進牢房,把他給一口吞了。

這種眼神讓許誠感到雞飛蛋打的危險,他伸手攬住發呆的白月凜:“我們不喜歡跟別人住在一起。”

“這可由不得你,除非,你能給我更多的驚喜。”

大洋馬深深瞥了許誠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許誠以為會有危險降臨,但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反而等到送食物的人進來。

食物還算豐盛,有碳水也有蛋白質。

許誠將自己的那份吃完後,發現白月凜根本就沒有動一口,對放在旁邊的食物視而不見。

“多香啊,你餓不餓?”

他拿起一根雞腿,放在白月凜的鼻子下引誘著。

可不管怎麼做,白月凜都沒有任何反應。

許誠乾脆將食物都撕成細碎,然後塞進白月凜的嘴巴里,用手指幫她捅進喉嚨。

被堵住了喉嚨,白月凜終於下意識吞嚥進去。

“看來是我上輩子欠你的。”

許誠一邊抱怨一邊喂她,還得關注她別噎住了。

一天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除了送食物之外沒有人再來。

許誠以為大洋馬真的讓他和白月凜獨居一間牢房,可是到了第二天,八個人格已經扭曲成野獸的小鬼被送了進來。

“焯,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面對一雙雙充滿野性的眼睛,許誠發出無奈的嘆息,然後拆下兩塊床板。

二十幾分鍾後,看守人員進來,將八隻昏迷不醒的野獸拖出去。

“喂!”

精疲力盡的許誠喊住他們:“給我補充一下床板啊。”

床板已經被他砸光了,今晚睡覺都是一個問題,明天更沒有武器可以使用。

看守人員沒有回答,只丟下一個後腦勺給他。

沒有床板,許誠晚上只能抱著白月凜睡在地上,互相取暖。

第三天,又有八隻野獸被送進來,但許誠已經提前將雙層床都推倒,人為製造出凌亂的障礙,避免被夾擊圍攻的下場。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

每天都會有野獸被送進來,然後躺著出去。

許誠越來越感到吃力,畢竟這具身體只是六歲的孩童,發育不全,每天高強度運動,不僅起不到鍛鍊的作用,反而不停的積累疲憊。

而且被送進來的野獸也學乖了,不再嘗試圍攻不停遊走的許誠,轉而攻擊躲在角落裡發呆的白月凜。

許誠只能拋棄遊走躲閃的策略,擋在白月凜面前,跟野獸們硬碰硬。

這讓他開始受傷,但始終屹立不倒。

躲在角落裡的白月凜,不知何時已經抬起頭,一直看著許誠的背影。

在監獄的監控室內,皮衣大洋馬也在透過監控觀察著牢房內的情況,雙眼死死盯著許誠,露出讓人不寒而慄的變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