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感覺兩顆具有巨大引力的恆星從背後貼上來,忍不住點頭:“沒錯,我們之間有大大大大的友誼。”

秋宮月冷眼旁觀這對狗男女在她面前做出親密的舉動。

她忽然將背上的八司吉水往旁邊一丟,勐地抽出兩把飛刀,同時向著許誠和星崎雪奈刺過去。

正在親密互動的狗男女沒有防備,被刀子捅進肚子裡,齊齊慘叫著倒下。

秋宮月冷著臉走過去,抓住許誠的衣領提上來,破口大罵:“你上次怎麼跟我說的?你說這隻死騷雞隻是被你利用的工具人而已,現在卻跟我說她是你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我?”

許誠雙手捂著肚子的傷口,大聲求饒:“冷靜啊月,我發誓跟她斷絕關係,以後再也不來往了,你就原諒我吧。”

“已經晚了!”

秋宮月冷笑著,一刀砍下許誠的腦袋,死因:欺騙女孩子。

她提著許誠的腦袋,然後一臉崩壞的表情走向正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星崎雪奈。

星崎雪奈驚恐萬狀的向後退去:“新月!新月姐姐!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只是欺騙這個男人而已,我以後再也不跟你爭了,你就放過我吧。”

“好啊,我放過你。”

秋宮月咧嘴一笑,露出一個堪稱恐怖的笑容:“你自己去地獄跟閻王說吧。”

說完,她將刀子一揮,切開星崎雪奈的喉嚨,鮮血噴出十幾米遠。

死因:找死。

“新月?月老師?”

許誠伸手在秋宮月面前揮了揮:“你最近怎麼發呆走神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秋宮月從腦內小劇場中回過神來,心想還不是你一直在刺激我?

她搖頭道:“沒什麼,大概是累了。”

星崎雪奈繼續用下巴靠在許誠的肩膀上,雙手往下輕輕攬著他的腰,笑嘻了:“我看大概是想男人了吧?哎喲!”

話剛說完就被秋宮月重重的踩了一腳,疼得她差點蹦起來,憤怒道:“新月,你一定是被我說中了小心思才惱羞成怒。”

換成平時,她早就撲上去跟秋宮月來一場1v1的真人SOLO了。

但她現在還是中毒狀態,雖然症狀減輕了很多,可依舊是戰五渣,只能進行語言上的反擊。

秋宮月理都不理她,也沒有追問她和許誠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因為她沒有身份和立場,根本無權干涉許誠的交友自由。

“到我房間來,我有話跟你說。”

秋宮月給許誠丟下一句話,揹著八司吉水轉身離開。

許誠見狀連忙跟上,星崎雪奈也像個跟屁蟲一樣,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邊。

半路上,見到秋宮月揹著八司吉水,許誠莫名感到一陣不爽,自己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居然被另外一個男人給享受了?

他跟在身後,忍不住伸出手,朝八司吉水的挺翹小屁股狠狠的拍一下。

啪的一聲脆響,彷佛鞭炮被引爆的聲音,八司吉水的屁股翻起陣陣浪潮。

“啊!”

八司吉水尖叫一聲,雙手捂著自己的屁股,疼得直哆嗦,回頭可憐兮兮看著許誠:“為什麼打我?”

見到這一幕,秋宮月和星崎雪奈也都愣住了,用古怪的眼神,齊齊盯著許誠,

許誠擦了擦手,對八司吉水說道:“你是殘廢嗎,不會下來自己走啊?”

八司吉水叫屈:“我的腿受傷了。”

許誠指著他另外一條腿:“這條腿不是好的嗎?一條腿完全可以走路。”

八司吉水:“……”

許誠伸手就要去抓他:“我記得你叫老八是吧?好好一個男人為什麼要待在女人背上,給我下來。”

看到許誠對自己伸出魔爪,八司吉水嚇得尖叫起來,在秋宮月背上躲閃著:“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