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溫泉山,第二次探查靈子墓後回來,許誠都是半個小時內就把後遺症給消除掉,居然還有臉說她。

許誠哂笑一聲:“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我曾經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把呼吸法一口氣升到三級,你能做到嗎?”

秋宮月繃著一張臉:“我沒有你那麼變態還真是抱歉了。”

“我總覺得你說我變態是另有所指。”

許誠對她進行無情的嘲諷:“而且,上次還說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不也是一樣嗎?做人可不要太雙標啊,月老師。”

秋宮月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

她實在沒法坦然接受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許誠的床上跟許誠說話,給她的感覺就像事後一樣糟糕。

許誠把秋宮月已經晾乾的內衣和安全褲拿進來:“需要我幫你嗎?我可以閉上眼睛。”

“你停止呼吸都沒用,出去,不準偷看。”

“別懷疑我的人品,我一般都是光明正大看,比如昨晚……”

秋宮月瞪著許誠,忽然從床上一躍而起,用修長有力的大腿絞住許誠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扭。

伴隨著卡察一聲,許誠的頸椎骨斷裂,倒地身亡,死因:光明正大的偷看。

秋宮月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後掛到陽臺上,讓路人看個夠。

等她從腦內小劇場回過神來,許誠已經丟下衣服出去了。

花了將近二十分鐘,秋宮月才慢騰騰把兩件衣服穿好,不是她不想快,而是手腳實在是沒有力氣,花一個晚上恢復也只能做到這樣。

這還是秋宮月的呼吸法基礎比較紮實的緣故,換成普通的三星殺手,不躺上幾天別想動彈一下。

穿好衣服後,不用怕許誠忽然進來掀開被子了。

許誠等了好一會,才端著已經重新熱過的早餐進來,慢慢餵給秋宮月。

昨晚更丟臉的事情她都已經經歷過了,現在被投餵反而開始逐漸適應,沒有感到彆扭。

不過投餵完成後,許誠卻擺出了一副三堂會審的模樣:“月老師,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靈子墓裡面?還和別的殺手發生衝突呢?”

秋宮月沒有隱瞞:“我是接了分部的任務,進入靈子墓找到東西的,意外碰到毒蛇和刺蜂,因為我上次給津雲真司投棄權,損害了他們的利益。”

許誠很奇怪:“既然你已經接了任務,那另外兩個殺手為什麼要跟你做同樣的任務。”

秋宮月其實也對這一點很疑惑:“我推測他們可能不是在做分部的任務,荒川教官私下將這個任務派給我,沒理由會同時交給其他人。”

“等一下。”

許誠發行了疑點:“這個任務怎麼危險,你為什麼一個人就敢接?還不通知我?”

秋宮月不吭聲了。

她總不能說,獨自一個人接這個任務,是想擺脫對許誠的依賴吧。

沒想到依賴程度更高了,這麼丟人的話說不出口。

見到秋宮月保持沉默,換做平時許誠肯定會放棄追問,但此時卻也嘿嘿一笑,伸手抓著秋宮月的下巴提起來:“月老師,你現在渾身沒力氣,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你還不肯老實交代嗎?”

“你要幹什麼?”

秋宮月用凌厲的眼神警告著許誠,眼底深處卻有些慌亂。

你這個混蛋,難道欺負了魔女還不夠,還想欺負我嗎?

“幹什麼?嘿嘿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當然是光天化日啦。”

許誠搓著雙手,一臉邪惡的笑容,然後朝秋宮月勐地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