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又一棍將他錘趴下“你們這些混極道的不是很講究仁義嗎?不管我問什麼,一定會咬牙死撐的。”

松坂圭吾都快哭了,仁義那是什麼老古董,現在誰還講究這玩意啊。

你問都不問一下,怎麼知道我們會嘴硬?

其實我的嘴很柔軟的,拜託你試一試吧。

其實不用這兩人交代,許誠就已經猜出幕後主使是誰,知道自己的住址,還知道自己是外國人,除了青森事務之外就沒有別人。

佐近智夫發出威脅後就銷聲匿跡,許誠還以為自己被放鴿子了,沒想到對方不是放鴿子,而是拖延症犯了,直到今天才動手。

許誠也打夠了,用球棍敲著松坂圭吾的腦袋“既然你誠心想要回答,那我就勉為其難問一下吧,誰派你們來的。”

松坂圭吾表現出自己的柔軟性,一點都不敢嘴硬。

他們的確是青森事務私下養豢養著的打手,也就是佐近智夫口中的特殊人士,工作就是替青森幹一些違法勾當。

在對付許誠之前,他們就已經透過威脅恐嚇,讓許誠家附近數十戶居民選擇出售房屋了。

對付許誠這樣的釘子戶,他們是決定將許誠拖上車帶到沒人的地方,迫使他簽訂出售房屋的合同,至於簽完合同後怎麼處置,那就看他們的心情了。

許誠之前就猜到青森事務會對自己動手,只是沒想到他們會這麼黑,連一毛錢都不想出,直接就想殺人奪屋。

其實也正常,別說他是一個外國人,就算是日本人,青森事務恐怕也敢動手。

日本每年那麼多寫作失蹤讀作死亡的,總不會是自己跑去跳海替社會節約糧食吧。

許誠看著地上這三個被他打得滿臉血的三人,有些頭疼該怎麼處理。

如果是在任務中,那肯定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可他現在是本人在行動,稍微過分點就有可能引來警察,逮進去撿肥皂。

他思索了一會,明白該怎麼做了,於是將球棍往地上一丟,撿起自己的宵夜,吹著口哨離開了。

松坂圭吾愣愣看著許誠離去的背影,沒想到這個可怕的傢伙這麼簡單就放過自己。

不然按照極道的規矩,偷襲不成反被艹,最少也是切手指謝罪的。

松坂圭吾拖著受傷的身體,去檢視兩個昏迷不醒的同伴。

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燙頭青年,這個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小弟生死不明,松坂圭吾的眼淚差點流下來“寬太……”

燙頭青年睜開雙眼,緊張道“圭吾大哥,那個可怕的傢伙走了嗎?”

松坂圭吾“……”

他猛地將燙頭青年從地上拉起來,怒吼道“你這個混蛋,我在替你們捱打,你居然在裝死?”

燙頭青年無奈道“我裝不裝死,結果也是一樣啊。”

松坂圭吾微微一怔,然後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混蛋,你不裝死至少能替我抗幾下啊,有你這樣做小弟的嗎?你的仁義在哪裡?”

燙頭青年捂著臉“圭吾大哥,我們要不要報警?”

松坂圭吾氣得對他另外一邊臉也來一巴掌“你腦子是不是被打傻了?我們身上那麼多案子,報警是要故意找死嗎?”

雖然日本的死刑就是個擺設,判了也會拖個幾十年才執行,但以他們犯下的罪過,終身監禁是跑不掉的。

燙頭青年雙手捂著被打腫的臉“那現在怎麼辦?”

松坂圭吾冷哼一聲“哼,給我們找這麼大一個難題,那就讓老爹自己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