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

秋宮月有些驚愕,她住在這裡連組織都不知道,誰會給她送快遞?

不……有一個人知道!

秋宮月的目光落在許誠手裡的快遞上,向他伸出手:“是我的。”

許誠將快遞交給她,心裡卻很好奇。

秋宮月聽到八號這個稱呼時,那種細微的異常變化,並沒有逃過許誠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今天的視力和觀察力比平時要好,明明沒有裝備殺手卡的。

秋宮月為什麼會對八號這個稱呼的反應這麼明顯呢?

許誠思索著,腦海中靈光一閃,頓時明白過來。

真相只有一個——秋宮月根本不是廚師,而是技師,這八號指的就是八號技師。

以前只是猜測,現在應該算是實錘了吧。

許誠露出惋惜的眼神,無論怎麼看,連看三個月,秋宮月都無時不刻令他感到驚豔,連紙片人老婆都比不上。

明明靠臉就能吃飯,為什麼要靠躺呢?

“你的工作很辛苦吧。”

許誠發出唏噓的感慨:“早出晚歸的,每次都得接待不同的客人。”

拿到快遞,正準備關上房門的秋宮月,停下了動作,用一雙不帶感情的眼眸,就這樣直勾勾盯著許誠。

他……發現我的身份了?

要不要滅口?

許誠沒有發現秋宮月冷漠的眼神和平時有什麼不同:“什麼時候有空,我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

秋宮月忽然又疑惑起來,這是發現還是沒發現?

她試探道:“我工作地點並不固定。”

許誠明白了,這不是在固定地方坐檯,而是外賣。

他想了想,問出一直藏在心裡的話:“那你一般包夜多少?”

收了那麼久的房租,怎麼也得搞個回饋活動,支援一下房客們的工作。

秋宮月幾乎要去摸大腿上的刀,這不是昨晚跟新人的接頭暗號嗎?他在暗示什麼?

但看著許誠特別純潔的眼神,她又有些不確定。

這種不確定,讓秋宮月很煩躁,且不安,身為殺手,最討厭意外狀況和無法掌控的事態。

她的聲音變得更冷:“我不包夜,只包人。”

“哦,那沒事了,你忙吧。”

許誠感覺這話聽著耳熟,然後又明白了。

這不是坐檯也不是外賣,而是私人訂製,高階服務啊,怪不得每次出門都帶個箱子,裡面說不定是皮鞭蠟燭,還有COS服。

他這種窮逼只能敗退了,玩不起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