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邊界試煉

極光之城的燈光在夜色中閃爍，宛如冰封世界中的一座孤島。凌空跟在艾琳身後，走在通往訓練區的走廊裡。

“既然你暫時無法提供有價值的資訊，博士決定安排你進行一場試煉。”艾琳一邊走，一邊冷靜地說道，“不僅是為了測試你的生理機能，也為了確定你是否值得被極光之城信任。”

“試煉？”凌空微微皺眉。

“別擔心，不是讓你去送死。”艾琳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至少……不一定會死。”

他們來到一扇巨大的合金門前，門緩緩開啟，露出內部的訓練場。

———

極光之城，訓練場

訓練場內部被模擬成極寒環境，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白霧，四周設有各種障礙物和自動戰鬥裝置。

西格蒙博士已經站在高處的控制檯前，冷漠地俯視著場地。

“測試目標：評估你的戰鬥能力、生存反應，以及潛在的特殊適應性。”他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來。

艾琳拍了拍凌空的肩膀：“盡力活下來，我還想弄清楚你的秘密。”

凌空深吸了一口氣，走入訓練場。

一陣機械音響起，周圍的自動防禦系統瞬間啟動，數個高達兩米的金屬傀儡緩緩從地面升起，紅色的光芒在它們的“眼睛”中閃爍。

“開始。”

凌空還未完全反應過來，一道鐳射彈便朝他射來，他本能地側身一躍，堪堪躲過。緊接著，金屬傀儡們迅速移動，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向他逼近。

凌空的身體開始自行調整，他感受到肌肉中的力量正在覺醒，動作變得流暢而精準。他猛地一踏地面，雪塵四濺，瞬間閃身至其中一個傀儡背後，抬手猛擊其關節。

“嘭！”

金屬斷裂，傀儡一個踉蹌倒下，但其他傀儡立刻圍攻而上。

“這種速度和反應力……”西格蒙眯起眼睛，記錄著資料。

凌空沒有武器，但他的身體似乎記得如何戰鬥，他開始利用地形躲避攻擊，同時尋找破綻。一道能量刃從傀儡手臂中伸出，直刺他的胸口，他本能地側身，手腕一翻，奪過對方的武器，反手刺入其核心。

數分鐘後，最後一個傀儡倒下。

場地恢復安靜。

凌空站在場地中央，心跳劇烈，手中的能量刃微微顫抖。他感受到體內的力量正在沸騰，但同時，也有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

“……測試結束。”西格蒙的聲音打破沉默，“結果比預期的更加有趣。”

艾琳走入場地，望著遍地的殘骸，目光復雜。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低聲問道。

凌空沒有回答，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掌上。

“我不知道。”

但他隱約感覺到，自己的過去絕不普通。

而極光之城的黑暗深處，似乎正有人靜靜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