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

一個練過武,但是功夫不高,撐死了三腳貓的人。

一個,練過武,功夫不高,撐死了三腳貓的——女人!

還是天黑之後過來偷偷敲門的女人!

天黑,女人,偷偷敲門,佛子……

這四個因素交疊在一起——

因為金玉與發瘋一樣麻木抄寫,被卷的剛剛吃上窩窩頭,還是一點油水都沒有,最多就是咬到幾口野菜渣渣的滲召瀝雙眼當場就亮了。

他嚼著窩窩頭,這個時候也不嫌棄窩窩頭幹了,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佛子,還不忘記一腳就把旁邊還在卷著抄佛經的金玉與踹了一腳,示意一起吃瓜。

被這兩人看的有種好像自己被捉姦錯覺的佛子:……

看來還是抄的少了,居然還有心思來吃他的瓜……

他眼神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兩人停下抄寫的手,微微一笑間看的那兩人渾身一冷。

“佛,佛子,您這不去開門?”

到底是吃瓜的心佔據了上風,聽著越來越響的敲門聲,滲召瀝忍著笑,努力誠懇的看向了佛子。

佛子:……

他定定的看了滲召瀝一眼,方才慢慢悠悠的上前,當著他們的面,開啟了門。

然後——

“嗚嗚嗚!”

耳邊,是那熟悉的,獨屬於焰姬的哭聲。

眼前,是一道看著他就想撲進他懷裡的身影——

身後,則是兩道目不轉睛的有神注視——

佛子看著焰姬那哭的滿臉淚水的模樣——

毫不猶豫的轉身一退。

只是焰姬顯然早有預料,前撲的動作一止,就想跳進佛子的懷裡。

佛子:……

“阿彌陀佛——”

他轉頭看著就在門口附近撐起小臺子抄寫的兩人,最終——

在滲召瀝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佛子單手拉起了他,嚴嚴實實的擋在自己面前。

就這麼被焰姬眼淚鼻涕蹭了一身的滲召瀝:???

擦完感覺不對,一抬頭就看到被自己抱住的不是佛子的焰姬:???

兩人四目茫然間——

唯有佛子在旁雙手合十,一臉微妙。

“我佛在上,當真是——有傷風化啊!”

焰姬:……

滲召瀝:……

金玉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說說你!

你非要和這禿驢對著幹幹嘛?

現在倒黴了吧?

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