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金玉與下手更快的將那疊紙張護在了身後,想了想,或許是覺得放在自己手上不安全,滲召瀝徑直將這份稿件塞到了佛子手中。

已經快要氣瘋了的金玉與:……

事到如今,知道自己不能以牙還牙的金玉與也冷靜了下來。

他盯著滲召瀝,一字一頓。

“待我出了佛寺,我願出半數身家懸賞你狗命!”

滲召瀝:……

“不至於,真不至於啊兄弟。”

他嬉皮笑臉的。

正想要再說上點什麼——

“阿彌陀佛,金施主,確實不至於。”

佛子一臉隨和的也跟著開了口。

金玉與:……?

不是,你個禿驢你怎麼回事?

合著不是你自己動手抄你就真不把他的心血當回事是吧?

還是說——

“滲召瀝這狗兒子給了您什麼好處?我給雙倍!”

佛子:……

聽到這話,那佛子就不高興了。

什麼意思?

這是質疑他的品行?

他細細的盯著金玉與看了好一會,唇角的笑意驟然一深——

“金施主,你是真的想毀了這份撰寫的稿子嗎?”

不然呢?

“佛子您若是撕了才是最好的!”

金玉與冷著聲音,氣憤之下,看著滲召瀝的笑臉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

行的吧——

“既然金施主都這麼要求了——”

佛子當然是選擇從善如流的……

“嚓——”

隨著一聲清脆的撕紙聲,在滲召瀝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佛子一臉淡定的將紙張撕碎。

很好。

金玉與這下滿意了。

正當他合起摺扇,正想假惺惺的安撫兩句滲召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