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的問題很簡單的——”

是,是嗎?

那詭異嚥了口口水。

在他緊張的視線中,戲師沉吟了一會,想著剛剛那黑色巨犬——突然就來了靈感。

“你說,如果黑狗和白狗打架,黑狗把白狗打出狗屎了,黑狗會以為這是白狗在賄賂想要求饒嗎?”

被問到的詭異:……?

現場的其他詭異:……?

研究院的人類:……?

直播間前的觀眾:……!

你要不要聽聽你都在問些什麼問題?

(笑死!這個問題絕了!有點東西啊!)

(嗯,怎麼能不算呢?)

(我覺得大佬根本就沒想讓他們活下去,殺人誅心啊。)

……

被點到的詭異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

說不定呢?

“……算……不算?算!”

在戲師看過來的視線中,那詭異最終確認了答案。

“算!”

“可你又不是狗,你怎麼知道的……是你糊弄我啊……”

淺淺的拖長著語調,正當戲師準備痛下殺手時——

“汪汪汪!”

那詭異直接趴在了地上,垂下了舌頭。

別問,今天就算是打死他,他也是條狗!

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詭異求生底線的戲師:……

良久的沉默後……

“滾——”

他微笑著。

“好咧汪!”

絲毫不介意的就按照戲師的話把自己團成了團,那詭異在其他詭異羨慕的眼神中,滾的歡快極了。

戲師:……

只能說……

這隻詭異能夠活下來,是有點原因在裡面的。

但下一個麼——

他維持著那副微笑的弧度,幽幽的視線看向了其他詭異。

不尊重戲劇演出的他們,都得死!

“下一個,該輪到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