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界就更不用說了,外界甚至都不知道東域下面還有一個地宮?

完全被竭柯夜給問住了的夜玖久:……

這個事情的話,怎麼說呢……

【小問題!】

在竭柯夜微妙的視線中,夜玖久反手就——

【嗨,戲師寶貝?】

嗯?

正領著三隻小貓貓走在街道上,朝著研究所道具所在方向行進的戲師腳步微頓。

本體這語氣……

連寶貝都叫上了……

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有好事的樣子啊?

他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

【你正常點,你這樣很像個變態好嗎?】

像個變態的夜玖久:……

所以說戲師完全有可能早晚死在他這張破嘴上!

她微笑著。

【東域下面有個地宮,竭柯夜被困在魔棺裡了,你抓緊把他放出來。】

什麼東西?

戲師眉間一蹙。

【竭柯夜是什麼玩意,你怎麼知道他被困在地宮……嗯?】

借用本體與分身之間的聯絡,感知到了竭柯夜是什麼情況的戲師:……

就這種情況,放在整個分身建立的世界裡,都是相當炸裂的。

最起碼戲師編寫戲劇的時候,從來都寫不出這種情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猖獗,超大聲的爆笑下,甚至直接蹲到了地上捂著肚子。

就這事,他能嘲笑本體一年……不,最起碼三年!

身後一直時時刻刻關注著戲師的三隻小貓貓:……?

它們瞬間就瑟瑟發抖的抱成了一團。

這神經病怎麼突然笑了?

緬因貓貓以眼神詢問布偶貓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布偶貓貓也不敢說話啊,它像是眼神抽筋一樣的和緬因貓一起看向了獅子貓。

喵的,都喊他是神經病了,一個神經病突然笑這不是就很神經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