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不甘心的指著門:“他什麼意思,有話就說。嘆一口氣是什麼意思。”

這特麼就是個絕頂渣男。

這個時候欲說還休比**裸的表白,更要人命。

不然程娟怎麼會紅了眼眶,埋頭拉著我走?!

老子要跟他拼命!!誰準他這麼勾引我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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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業局按照程娟和程時的提議,已經開始挖水窖,鋪管子,買水泵。

各銀行也行動起來下到各個鄉鎮去宣傳助農資金的好處。

程娟總算不再是孤軍奮戰了。

市聯社也成立了助農資金專項小組,程娟任組長,級別升了一級,還多了十個屬下。每天專門去下面的鄉鎮宣傳走訪,然後回來跟她彙報情況。

雖然有點破格提拔的意思,畢竟程娟才來市聯社一個月。

可是論起在這件事上的貢獻來,整個銀行系統都沒人比得過程娟,所以自然沒人敢有異議了。

程娟自己卻不想整天坐在辦公室,而是把全市的四個縣劃成六個區域,組員們兩人一組,她獨自一組共六個組,各負責一個區域。

每週三回來向她彙報,匯總。

蔣鬱東帶著沈伯昭繼續把上次他沒走完的村子,看見程娟又一個人揹著揹包在田地裡跟農戶做宣傳工作。

蔣鬱東苦笑自言自語:“這人真是不領情,沒苦硬吃。給她配了10個手下,她還是要自己一個人出來。”

沈伯昭小聲說:“有可能是理事長給她配的都是年輕的男同志,她覺得不方便。”

本來理事長也是好心,畢竟要下到農村山區,體力不好可能受不了。

蔣鬱東恍然大悟。

程娟回去後,理事長專門把她叫到了辦公室,說:“啊,程娟啊,組裡新來了個年輕的女同志。你就給她當師傅吧,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帶著她。”

其實他想說:我知道你很獨立很努力,不需要人幫忙。你要單獨行動也行,別讓蔣鬱東看見啊。不然捱罵的總是我。

我現在表面上是你的領導,實際上已經是你的助手了。

這個姓馬的女同志長相憨厚,身材高大,衝程娟伸出肥厚的大手掌:“嘿嘿,娟姐,我在網點的時候就聽說你又漂亮又能幹,能跟著你幹活是我的榮幸呢。”

程娟也很無奈:之前她不要搭檔,一來是不想又傳什麼流言。

二來,以她的經驗,在沒有人煙的地方,身邊有個不知道底細且身強力壯的年輕男人,比她單獨待著還要危險。

雖然進信用社系統個還不到半年,可是她在助農資金這一塊,絕對算是“老手”了。

銀行業也有師傅帶徒弟的傳統,以前也有師傅帶過她。

程娟想來想去,只能說:“好的。以後我們相互學習。”

回家後,她忍不住跟程時吐槽這件事:“我一個人就夠忙了,理事長還非要塞個累贅給我。”

程時說:“嗨,叫你帶著她,你就帶著唄。你不能總是單打獨鬥。”

其實程娟老自己一個人走訪山溝裡的村莊,他們也挺提心吊膽的。

而且,旁觀者清,他一眼就看出這事分明不是理事長的主意。

不然理事長從一開始,直接派十個男同志一個女同志給程娟不就好了。

哪用臨時插個人進來。

而且他也能猜到是誰在後面下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