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眯眼看著他:“放屁,是我不捨得錢嗎?他現在狀態不對,要是喝出問題來了,我們兩誰負責?!!”

醉酒者傷亡,家屬可以追究陪酒人的刑事責任。

兄弟要做,更要保護自己。

於大東嘀咕:“這兌了水的酒,喝起來都沒味道。傻子才喝不出來。”

結果,等到開始喝酒起來,於大東才覺得不對勁。

張自強跟喝水一樣,只管往嘴裡灌。

一杯又一杯。

於大東壓根倒不過來。

他驚恐得看了程時一眼:還好你有先見之明。不然這小子真要把自己灌死了。

眼看一瓶兌了水的快灌完了,程時搶了張自強的酒杯:“幹嘛!幹嘛?有完沒完?!!”

就算是兌了水的酒,這麼喝也會出問題。

張自強有拿起酒瓶,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程時:“別喝了。瞧你那慫樣,多大點事,至於嗎?”

張自強想上來搶,怎奈程時和於大東都比他高。

他們站起來伸直手臂,他就跳起來都夠不找了。

“你們都欺負我。”張自強往地上一趟,開始咧著嘴哭,“明明我跟他都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為什麼我就那麼不招人喜歡?!!我不理解。”

程時嘆了一口氣:行吧,已經開始發酒瘋了。

張自強抹了一把臉,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於大東一臉嫌棄地乾嘔:“ue,以前怎麼沒覺得他這麼噁心。”

張自強滿地滾:“你說我噁心。虧我還把你當好兄弟。”

於大東指著他問程時:“這怕不是發酒瘋,是真的瘋了吧。”

程時:“讓他發洩吧。可憐。他這二十幾年大概也沒地方發洩。”

於大東和程時退後一步坐下,看張自強滾。

張自強滾了幾下,竟然就在地上睡著了。

程時衝於大東抬了抬下巴:“把他弄床上去。”

於大東往後一縮:“為什麼是我?”

程時:“我扛不動他。再說在你這裡,當然是你來盡地主之誼了。”

於大東嘗試用了好幾種辦法把張自強抱起來,都沒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