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高中都沒上完,一說學習就頭疼,居然有一天為了自己的事業準備去讀夜校了。

這怎麼能不讓他滿意?

現在就是賠錢,讓田長順每天給賀君魚送錢他都是高興的。

“小賀,真的謝謝你。”

賀君魚抿唇,“不至於,因果導向而已。”

她自己要是不知道努力,就算金山擺在面前也沒用。

田靜打斷了還想說話的郭春香:“媽,現在當務之急是去跟姓陸的把婚離了!”

要不她都不好意思見賀君魚了。

郭春香點點頭,確實不能讓姓陸的一家子耽誤了她閨女。

他閨女好不容易要上進了,誰敢攔著她跟誰急。

田長順也同意,這事兒還是盡早解決。

賀君魚看了眼已經站起來了一家三口,嘆了口氣:“你放心的去辦離婚的事兒,不用操心這邊兒。”

“咱們倆現在怎麼也算合夥人了,我給你出一套包裝設計,不過品牌名得你自己想。”

田靜笑容一下躥到眼睛裡,“好的,你放心吧嫂子,我肯定盡快離婚。”

姓陸的那個狗東西不能阻擋她賺錢的腳步!

把人送走之後,賀君魚去樓上敲門。

陶嬸兒一臉擔心地看向賀君魚:“小魚兒怎麼樣?”

到底是誰啊,在大院都這麼囂張。

賀君魚搖搖頭,下巴指了指隔壁,“隔壁的老太太,估計被孫女離婚和做買賣的事兒給刺激著了,以為是我給她出的主意。”

人啊總是這樣,責怪自己多難受啊,遠沒有責怪別人來得輕松。

所以她受不住,家裡人她拿不住,只能跑出來找自己出氣。

可以老太太碰上個硬茬子,她賀君魚是這麼好欺負的人麼。

沒一腳把人踹出去,都是她現在素質高。

“這不是瘋了麼,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誰瘋了給她出這個主意,自己家的孩子管不住,還出來找尋別人,真是不要臉。”

還是副軍長的夫人呢,一點兒素質都沒有。

賀君魚伸手抱過賀懶懶:“相反,那是一個很要臉的人,就是因為太要臉所以一時接受不了孫女離婚的事兒。”

陶嬸兒瞪大眼睛:“那小田兒這婚能離嗎?”

隔壁老太太都瘋成這樣了,不會這婚都不能離吧?

“其實不離婚也好,小田兒一個人帶兩個孩子多不容易啊。”

“這個就不知道了,你可以跟外邊兒的人打聽打聽。”

賀君魚伸手抖了抖蔫兒噠噠的賀懶懶,轉頭對陶嬸兒道:“今天晚上辛苦您多關注懶懶一點兒,今天田老太太拍門嚇著她了,晚上要是睡不結實或者發燒,一定要跟我說,不管多晚。”

她皺著眉,摸了摸懶懶肉嘟嘟的小臉,“要不今天晚上讓懶懶跟我和阿瑾睡吧。”

“不用了,我跟小胡還有小王三個人看著她呢,有什麼事兒一定上樓去喊你。”

賀君魚抿唇,“回來問問阿瑾吧,看他怎麼安排。”

今天的事兒還得跟秦淮瑾說一聲,之前跟他說過做買賣的事兒,也不知道今年這情況會不會有影響。

結果沒等秦淮瑾回來,家裡的電話就響了。

原來是秦淮瑜夫妻帶著孩子來拜訪了。

賀君魚嘆了口氣,把懶懶交給了陶嬸兒:“我出去接人,等春平姐回來再去買點兒別的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