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著賀君魚,問她:“他太年輕了給不了你想要的,我這樣老的能給嗎?”

這是他心裡的刺,他確實比賀君魚大十歲,他也不年輕了。

賀君魚臉蛋通紅被這人鬧得沒法兒了,“你們倆沒有可比性好吧。”

才三十四歲正當年,怎麼會老呢,他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錯誤認知?

這話秦淮瑾愛聽,直接給了賀君魚一個痛快。

隨後秦淮瑾又磨著賀君魚問了一個又一個問題,直到賀君魚哭著睡過去,他才放過她。

秦淮瑾抱著賀君魚又洗了個澡,把人箍在懷裡,撐著腦袋看她沉靜的睡顏,此刻他的心無比的踏實。

那個小子長得不錯還年輕又怎麼樣,賀君魚還不是好他這一口。

下午,賀君魚睜開眼就看見秦淮瑾溫柔的雙眼。

“幾點了?”

秦淮瑾摸出枕頭下的手錶,看了眼:“三點。”

賀君魚皺眉,“出來胡鬧,都沒跟大哥打個招呼,咱們回去他肯定要磨叨你。”

賀廣陵是捨不得說她的,挨噴的最後都是秦淮瑾。

秦淮瑾沉下身,拽了拽毛巾被,把人摟得更緊了,“上午去郵局打過電話了。”

賀君魚瞪了他一眼,“那你不早說。”

秦淮瑾親了親她的額頭:“現在說也不遲。”

隨後兩人又忙活了一陣。

結束之後,秦淮瑾穿好衣裳,看著從洗手間出來的賀君魚,神色稍微有些不自然。

“今天沒帶安全措施。”

這四年秦淮瑾都是衛生室的常客了,駐地所有的安全套估計都被他一個人領完了。

就因為這個,大院裡的大娘小媳婦兒都心疼賀君魚,覺得秦參謀長不近人情,自己有了孩子就不管賀君魚的死活。

對此夫妻二人都沒有澄清過。

現在秦淮瑾提起這個,賀君魚愣了下,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別想太多,要能懷早就懷上了,龐大夫不是說了,我這身子骨坐不住胎。”

再說了,他們這四年排卵期又不是沒折騰過,不是也沒懷孕嘛。

秦淮瑾想想賀君魚說得也有點道理,於是兩人都沒把這事兒往心裡放。

房間留著,兩人開車往賀廣陵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