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在自己身邊,就夠了。

“好,聽你的,我一定深刻檢討。”

秦淮瑾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他知道剛剛一閃而過的念頭被柳沉魚捕捉,她很擔心。

他不想讓她擔心。

“行吧,那就走吧,給我挑一間陽光好點兒的禁閉室,不要離你太遠。”

秦淮瑾看她,“禁閉室都在後邊兒,都很遠。”

不過他會陪著她。

柳沉魚撇嘴,“好吧,那我就不挑了。”

“你還沒說為什麼要離我近點?”

秦淮瑾眼神侵略,一步一步地逼近柳沉魚。

柳沉魚左右看了眼,伸出手把人推遠,“你說的影響!”

秦淮瑾沒抬頭,繼續低頭看她,盯著她的眼睛,“沒事兒,這附近沒人。”隨後溫柔地又問:“為什麼?”

柳沉魚被他執著的模樣逗笑,踮起腳尖勾著唇角湊到他身前,小聲說:“因為我會想你啊。”

說完,柳沉魚不等男人反應,抬腳就跑。

只不過她到底是低估了秦淮瑾的反應速度,還沒踏出那一步,就被拽住了。

秦淮瑾把人扶穩,“跑什麼,你找得著地方?”

說完,拉著柳沉魚的手,右轉繼續往前走。

柳沉魚摸了摸太陽穴,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想到剛來的時候,她想挽這人的手,他當時很嚴肅地告訴她,注意影響。

到現在他面不改色地拉著她在營地裡行走,雖然是把她送禁閉室去,但也是極大的進步了。

這一路上碰上的小戰士眼珠子都瞪圓了,揉了好幾次眼睛,不敢相信他們團長居然牽著一個女同志。

柳沉魚抿唇,她也反思過,是不是她的情感濃度太低了,相對於秦淮瑾現在每個毛孔都透露出他對她的感情,她卻沒有。

她現在覺得秦淮瑾好,但是也不是不能分開,分開也不會撕心裂肺的難受。

他們感情的天平已經不對等了。

“柳沉魚,我這人最不缺的就是耐性。”這是兩人親熱的時候,秦淮瑾死死扣住她時說過的話。

她想這人說的確實是實話,要不然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也不能讓她只嘗了個味道。

不過今天倒是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