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萍萍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弟妹手藝也是絕了,這魚湯……”郝山河端著碗正要跟柳沉魚說話,就被外邊兒的動靜打斷了。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拍的震天響。

柳沉魚看著大敞大開的院門,被無語到了。

還沒等請人進來,一群人烏泱泱的擠進秦家小院兒。

郝山河被打斷話,扭頭就看到二團團長鄒巡殺氣騰騰的。

他忍不住皺眉,坐在那,沒起身,“出什麼事兒了?”

秦淮瑾起身,看著鄒巡:“怎麼?”

鄒巡沒想到郝山河在,腳下一頓,“郝政委,我找秦團的愛人。”

秦淮瑾挑眉,看向柳沉魚,出去買個菜的功夫,又招惹誰了?

柳沉魚白了他一眼,她也一腦門子問號行麼。

她看著鄒巡,笑了笑:“你好,找我有什麼事兒麼?”

“你做了什麼好事兒你自己不知道?”

柳沉魚笑了,站起身,抱著胳膊問:“你又是從哪兒跑出來的醜八怪,我做的好事兒多了。”

鄒巡臉瞬間黑了,他長得不好看,這輩子最恨人說他長得醜。

秦淮瑾和郝山河是知道這個事兒的,趕緊給柳沉魚使眼色,讓她悠著點兒。

“怎麼的,你們兩個眼睛有問題就去看大夫,跟我這兒抽抽什麼,這人誰啊,犄角旮旯裡蹦出個醜八怪進門就質問我,什麼東西?”

柳沉魚覺得自己來了七十年代之後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什麼世家貴女的派頭都被她拋了十萬八千裡,徹底不見蹤影。

柳沉魚冷著臉,下巴微抬,“進人家門不請自來,我沒有大棒把人打出去就算好的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秦淮瑾小聲說:“這是二團團長鄒巡,後邊的是她媳婦兒。”

他也是剛看見後邊那個腫著眼睛的女人。

媳婦兒?

柳沉魚沒看見。

鄒巡至少一米七八,他媳婦兒跟在他身後被擋了個嚴實。

柳沉魚歪著身子往後看了看。

“怎麼,秦團長愛人上午剛欺負了我媳婦兒,現在就認不出了,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鄒巡一手護著他媳婦兒,嘴上陰陽怪氣。

“能說就說,不能說就滾,哪兒他媽這麼多事兒,”柳沉魚沒看見人,心情更是不好,“跟個耗子似的躲躲藏藏,怎麼,沒臉見人不成?”

秦淮瑾拉了拉柳沉魚的手,想要親自解決。

結果何萍萍不幹了,啪一聲,把手裡的碗摔了個稀碎。

郝山河呆愣地看著突然爆發的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