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盛二郎。

他有武功,從房樑上跳下來,輕輕鬆鬆,毫發無傷。

他一掌就推開趙有田。

將趙甲脖子上的那條致命的繩子松開了。

趙甲如同溺水的魚,重新獲得新生,大口喘息起氣來。

趙王氏一聲尖叫,“你,你是誰!來人啊!家裡進賊了啊!”

盛二郎亮出火摺子,冷哼一聲,“趙王氏,你的心腸真歹毒!,虎毒不食子,趙甲叫了你們這麼多年的爹孃,你們也下得去手。跟我去見官!”

趙家夫妻兩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這下全完了。

棉娘她們睡到後半夜裡,就聽到盛二郎敲門。

她起身開門,就見盛二郎打橫抱著奄奄一息的趙甲進來了。

趙甲的內胸前的傷口大概是又開裂了,痛苦難當,嘴角還在。

在不停地冒血。

脖子上還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勒痕。

一看就是新傷。

盛三妹還是孩子,睡得沉,沒驚動。

盛二妹早已經在棉娘起身睡的時候,就醒過來了。

一瞧見趙甲這模樣,又驚又嚇又氣又怒,“這,這是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

“先搶救再說。”

棉娘拿出醫箱子,開始救人。

盛二郎給她打下手。

盛二妹哭得不行,失去了方寸,想要幫忙,棉娘讓她在一旁靜靜的待著,不打擾就是幫忙了。

直到天亮時分,才把趙甲的一條命又救了回來。

在這期間,盛二郎把趙家裡的事情說了一遍。

棉娘唏噓唏噓。

盛二妹心疼趙甲,一邊又哭一邊罵,罵他蠢笨如驢,死腦筋,死心眼。

盛二郎道,“幸虧三弟妹考慮得周全,讓我跟過去看情況,要不然,趙甲今天的命怕是又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