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和騎馬也是有些像的,都有一些地方會痠痛不適。

清理過後躺在床上,孟取善拉著被子蓋住半個腦袋回想著剛才的事。

崔競將床邊收拾了,洗了個臉回來,手上還帶著濕意。

看到背對著他躺著的孟取善,她的耳朵尖尖是紅的,還能看出她用手捂著自己的臉。

方才那麼大膽,這時候倒是終於知道害羞了。

崔競掀開被子靠近過去,心裡軟的像是被小狐貍毛茸茸的腦袋拱過。

“哪裡不舒服嗎?”他用手摸著她的腦袋。

孟取善回頭,伸手就抱住他的脖子。崔競身形一頓,感覺被子裡一條腿壓在了他的腿上,不老實地蹭了兩下。

崔競喉結動了動:“不痛?”

孟取善誠實地說:“痛。”

又麻又痛,還總覺得有什麼異物感,但她又覺得中間那段很舒服,有點想再試一次。

她實在任性,只想享受,卻把問題丟給他。

崔競實在沒辦法,後脖子被她環上來作亂的手指撓得發癢,低頭吻她心虛亂眨的眼睛和得逞笑起來的嘴,手探進被子裡。

……

孟取善從沒起得這麼晚,孟府的規矩,除了生病起不來,平時都得在用朝食前起身。孟取善每日還要去祖母那裡陪她吃飯,老年人覺少醒得早,所以孟取善每日也起得很早。

成婚第三天,孟取善醒倒是醒了,但沒起來。

不僅她沒起來,停在崔府練武場上的鳥雀,也沒等到平日裡會在這訓練的崔將軍。

快日上三竿,在門外徘徊好幾次的侍女,才看到脖頸紅紅的郎君推開門。

屋裡還傳來二孃的喊聲:“芪官,五味,快來幫我拿衣服!”

聽聲音就知道她心情不錯。

芪官和五味進門後,見她坐在床邊東倒西歪地打了個呵欠。

“二孃,都睡到這時候了,還困呢?”

“又不是睡到現在,我早就醒了,所以現在又困了。”孟取善說。

芪官笑話她:“從前在府裡不能晚起,現在可算讓二孃過上能睡懶覺的日子了?”

孟取善說笑兩句,起來穿衣服時,抽了兩聲冷氣。

五味小心看了眼門外,才低聲抱怨說:“郎君也是,不知道愛惜著點娘子。”

這話就冤枉崔競了,他們兩個,睡得晚起得晚,孟取善得負大半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