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慕名而來的達官顯貴絡繹不絕,一時間南府教坊司的人氣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白榆自然也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依舊身在教坊司的鄭流瑩看到如今白榆的生活嫉妒到發狂,之後更是在一次舞妓隊伍單獨給皇上表演解悶的時候,跳出來狀告白榆不孝。

說她只顧自己錦衣玉食,對遠被流放的父親家人不管不顧,父親依舊在邊城吃苦,她卻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皇上都被她這一套言論給氣笑了,一個罪臣,有什麼值得同情的?

他一個皇上,日理萬機,好不容易歇一會兒想要放鬆一下,怎會遇到這麼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而且皇宮也不是給她家斷案的地方,想要告狀自可去衙門遞狀紙,跑到他這裡來鬧算怎麼回事?

這教坊司的奉鑾是眼睛瞎了嘛?這種人怎配留在他的禦用舞隊的?實在不想幹了就換人,免得來他面前礙眼影響他的心情。

之後更是把教坊司的奉鑾給喊過來痛批了一頓,還賞了鄭流瑩三十大板。

白榆知道後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不痛不癢的翻了個大白眼,這鄭流瑩是不是有些太過愚蠢了?

膽子這麼大,居然敢直接大剌剌的出來告禦狀?也不怕被人當刺客給殺了。

這種熱鬧白榆聽聽就過,也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鄭流瑩從皇宮裡被抬出來後,就直接被教坊司的奉鑾親自給安排到了前邊,等傷好了直接去接客。

那邊魏昭不知從哪裡得到了訊息,直接找人把鄭流瑩痛批了一頓,之後直接給了她點銀子和她斷了。

雖然魏昭是個紈絝,但不代表人家沒腦子,他也能看得出來,像鄭流瑩這樣的,遲早得把自己給作死。

此時不斷幹淨,將來若是連累了他可怎麼辦?他可是惜命的很,在京城小打小鬧他可以解決,但這人不知好歹啊,一鬧就鬧了個大的,害的他還被父親好一頓打。

此時,哪怕他再喜歡鄭流瑩,也要和她把關系撇的越清越好。

時間過得很快,白榆在教坊司待了三年後就和奉鑾大人提出了離開,奉鑾大人挽留無果後,只能放她走了。

離開了教坊司,白榆回到了自己和林月華住的小院,前些年剛搬出教坊司不久,白榆就把林月華體內的藥物給解了。

這三年來,林月華雖然生活的質量不低,但依舊掛念遠在邊境的丈夫和兒子,心裡一直惦記,時間久了,便慢慢的形成了心病。

這一點白榆其實也很無奈,這些年答應林月華每年給邊境送五十兩銀子已經是她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畢竟以她那個老古板父親的性格,要不是看在每年的銀子的份上,只怕是恨不得要立刻把林月華給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