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撲騰在床上,如水中鴛鴦交頸纏綿。

在即將著陸的那一刻,秦九雙腿並起,食指按在他唇上:“燈。”

時譯像一陣風似的跳下床去關了燈,又風風火火摸上來:“老婆,再不吃點心就要壞了。”

他額頭遍佈細密汗珠,一張俊臉因為隱忍而皺起,身上似被烈陽炙烤快要將他融化掉。

尤其是某地,威風凜凜的樣子像極了一位在陣前蓄勢待發的將軍,就等著給敵人送去致命一擊。

漆黑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只餘一粗一細的呼吸聲交織。

“嘶~”秦九倒吸一口涼氣,利落抬腿。

“唔~”時譯悶哼一聲飛了下去。

又聽見“砰”的一聲,他苦兮兮落在地上。

好在鋪著厚厚地毯,不然就剛剛那一下摔過來,他屁股都得成幾瓣。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他委屈的在黑暗中瞅著床上。

第一次練習射擊,脫靶好像也挺正常。

躡手躡腳往床上爬去,他靠近秦九,試探性的問:“要不再試一次?”

“去沙發!”秦九皺著小臉,扯過被子將自己裹住,蜷縮著雙腿。

要不是關了燈,時譯這會兒一定能夠看到她冒火的眼睛。

“老婆我錯了。”他主動承認錯誤,“下次一定不會進錯門。”

“還有下次?”秦九冷哼一聲,“沒有學會之前,不許再碰我!”

她現在就不想看到這家夥。

時譯趴在沙發上,可憐兮兮的說:“老婆你不跟我練,這玩意兒也沒處學啊。”

才不要找其他女人呢,他冰清玉潔的處男身只能是老婆的。

他咬著毛毯一角,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刮子,好好的氣氛全被他自個兒給破壞了。

第二天一早,他打電話讓人送來早餐,殷勤的喂給秦九。

“老婆你就原諒我嘛,我舉雙手發誓,日後一定會讓你滿意。”他一雙眸子晶亮,眼中滿是真誠。

他保證,下次一定找好方法,絕對不會連地方都找不對。

秦九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一看他這大狼狗似的模樣,心裡的那點氣也消了。

沒有經過操練的新兵蛋子,她合該容忍他的沒有經驗。

不過,她倒是對他下次的表現有幾分期待。

這家夥口口聲聲說著會讓她滿意,就是不知道他打算如何練習技術?

第二天,經紀人來到咖啡廳跟時譯見面的時候,還頗有幾分奇怪:“你終於良心發現準備工作了?”

時譯搖頭:“我現在可是在修戀愛假,工作什麼的等幾天再說。”

經紀人翻了個白眼:“你叫我來這裡作甚?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藝小清新了。”

不為公事,以前這家夥約他出來都是在酒吧或是夜總會。

時譯雖然不亂來,但也是個愛玩喜歡熱鬧的。

聽他這麼說,時譯端正態度:“現在的我可是有家室的人,那種地方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