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眨眨眼,嬌嗔的看了他一眼:“還沒喝合巹酒呢。”

“好,這就喝。”匡君策去桌子上倒了兩杯酒,兩人勾著手腕,看到她先喝下,他這才飲盡杯中酒。

將杯子放回桌上,他朝著秦九靠近,秦九卻突然站了起來,調皮的說:“來抓我呀,抓到我就讓大帥……”

她往桌旁跑了去,一雙杏眼裡魅惑叢生,如春水秋月,美不勝收。

“小調皮。”匡君策勾著唇笑,起身朝她走去,“待會兒腰兒可別求饒。”

秦九繞過屋內的紅柱,他便跟著過來,卻是迷瞪著一雙眼,將柱子緊緊抱住:“腰兒,抓到你了!”

看見他抱著柱子親親摸摸拱拱,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秦九嗤笑一聲:“這藥還挺管用。”

這還是第一個位面,她從白明珠身上摸出來的,那家夥可是個用毒高手。

“別的本事沒有,稀奇古怪的東西一堆。”轉眼她就被馮景行扯入懷裡,那雙手沿著她的衣擺往上鑽去。

秦九勾著他的唇,舌尖纏繞著彼此的味道。

“先生剛才就不怕那是毒藥?”她塞給他解毒丹的時候,他可是直接就吞了下去。

馮景行將她抱到床上:“是毒藥,爺也會拉著你一起死,做對鬼鴛鴦。”

秦九往床裡頭滾,捂著唇嬌笑:“我才不要做鬼呢。”

馮景行抓著她的腳踝將人往下拖,附身而上,雙手撐在床上,跟她對視。

“不跟爺做鬼鴛鴦,去當匡君策的小饞貓?小調皮?嗯?”最後一個字,他尾音拖得老長,語氣裡的酸意擋都擋不住。

秦九一雙玉藕般細長的白臂圈住他的脖子,細腿攀附而上,朝著他吹了口氣:“我更想做先生的槍下魂。”

磨刀石蹭著武器,意思不言而喻。

“哼,這可是你說的。”馮景行嗤笑一聲,將她那嬌唇含住。

紅衣翻飛,春宵帳暖。

木床可勁兒搖晃,竹葉青溜進了寒潭,沿著潮、濕的池壁戲玩,如水滴石穿的輕響,伴隨著的是夜晚的贊歌。

身為畫家的馮景行總能捕捉到最美的景色,尤其鐘愛筆下花園裡的那朵帶露玫瑰。

玉筆一下下探入白墨水瓶裡,拿出時總能濺起些透明的汁、液。

床下的匡君策跟失了智一樣,抱著屋裡的柱子來回磨蹭,倘若此時有隻母豬在眼前,他恐怕都不會放過。

窗外的月兒高懸,雲層飄過,月兒逐漸失了色彩,那灑下的白霜都變得淡了些。

已至深夜,動靜才小了下來,秦九偎依在馮景行懷裡,小手妄想作亂,卻被馮景行按在被子裡。

“還想吃點教訓?”馮景行斜晲著她。

秦九眨眨眼,無辜的說:“先生指定是滿腦子汙穢。”

“呵,你歪理倒是一套一套。”他扣著她的腦袋,“讓爺再跟你這極溜的嘴皮子比劃比劃。”

兩人又是一番熱吻,半晌才停止。

秦九戳著他的胸肌,曲起膝蓋拉開兩人距離,再要繼續下去,非得天亮不可,她可不想因為這等子事壞了她的計劃。

“先生似乎對這宅子很熟?”她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