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只覺得馮景行的心跟海底針一樣難探。

“不是馮景行,還能是誰?”孟輝抹了把光蹭蹭的頭,這上京他還真找不出另一個能跟馮景行齊名的人物。

那種毒都有,背後的人鐵定不簡單。

柳青衣重新坐在梳妝鏡前,欣賞了一番自己的旦角妝容,冷笑著說:“上京準確來說是那位匡大帥的地界,但是想要吃下這塊肥肉,他必須得好生謀劃。”

系統:得,又來個背鍋俠。

百樂門的分界線

艾麗的消失在秦九的意料之中,一個自視甚高的女人罷了,殊不知她的位置隨時可以被人替代。

而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百樂門的新臺柱是細腰。

秦九主動要求重新登臺,她巧笑嫣然的遊走在名流商賈中,探聽對自己有用的訊息。

沒人敢對她動手動腳,因為她當著眾人的面親了老幹部馮景行一口。

他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對於她的親暱能夠做到無動於衷,連眉頭都不會再皺一下。

“飲酒傷身。”他說著,拿走她手裡的酒杯,讓侍者給她泡了杯紅棗枸杞茶。

任憑秦九再舌燦蓮花,面對此情此景都說不出話來。

捧著養生茶抿了一小口,她乖巧點頭:“先生不同意,我就不喝酒了。”

目光在他小腹下打了個轉兒,她合理懷疑這家夥是不是不行,不然怎麼這般注重養生?

或許這是老男人的通病吧。

但她顯然忘了,還有“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話。

事實證明,床下禁慾的男人,到了床上通常都是衣冠禽獸。

應當減去“衣冠”兩個字,因為真到床上,哪裡還剩得了衣服。

馮景行在百樂門的專屬套房裡,裝潢是西洋風格,牆上還掛著抽象派的壁畫。

秦九坐在他旁邊,就盯著他看,原先還不喜歡他蓄的兩撇小鬍子,看久了反倒覺得有幾分可愛。

她上手摸了摸,纖細的手指滑落在他胸膛處,側身就坐在他腿上。

“先生,你得接我去身邊住著。”她狀似苦惱的蹙眉,“不然會影響我的勝率。”

馮景行的手落在她大腿上,將她開叉到大腿中部的裙擺扯了扯,眉頭微皺:“賭約裡可沒有這一條。”

秦九用額頭貼著他的臉,圈著他的脖子沙啞著聲音說:“可是,美好的夜晚也包括在三個月的時間裡。”

馮景行垂眸剛好能夠看見她微翹的睫毛再往下,是嬌俏的瓊鼻,以及飽滿水潤的紅唇。

“可。”他鬼使神差的答應。

而自始至終,家裡一直是他的私人領地,便是僕人和屬下也不被允許進入。

但現在,他破例了。

甚至思考著,如果這個嬌軟的女人住進來的話,他是否需要請來一個保姆。

慣會演戲的小作精在他胸膛上輕輕戳著,春水眸裡含著抹好奇:“先生會不會怪我傷了艾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