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

自從言君諾回來以後,項知樂的時間簡直變得空閑得不要不要的。

每日只需要上上早朝,打打瞌睡,其他需要決策之類的事情全部由言君諾搞定。

甚至連奏摺都是他批閱的。

言訣五歲,早已開蒙。

按照以往,他上午需要尚學堂,下午午睡起來由楚山帶著修習輕功的基本功。

自從言君諾回來後,言訣的課業又多了一條,就是修習完輕功基本功以後,言君諾都會親自抽出時間提問他的課業,壓根就不用項知樂操心教養這種事情。

閑來無事,她也只能在這座住了兩年也沒怎麼來得及溜達的宮中帶著春愁四處溜達了。

原以為這只是一次閑來無事的溜達,不曾想,卻讓項知樂在路過假山之時聽到了一些關於自己的流言。

“現在宮外都再說,皇夫攝政王心術不正,想要謀害女皇。”

“謀害倒是不至於,就是一直被女皇壓著,男人的尊嚴肯定掃地了吧?”

“皇夫攝政王也是奇怪,明明是前朝攝政王,如今做了皇夫還是什麼都要自己做,卻不願意自己稱帝…”

幾人越聊越起勁。

項知樂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身邊的春愁更是忍不住要上前。

卻在即將邁出步子的那一刻被假山另外一邊的嬤嬤截了胡。

“你們幾個碎嘴子,舌頭不要了?”

聽到嬤嬤的低喝,宮女頓時閉了嘴,規規矩矩的各幹各活。

“看看都是哪個宮的人,回頭把這幾個碎嘴子處理了。”

“是。”

項知對春愁下了吩咐,但是她還是對那幾個碎嘴子宮女的話上了心。

畢竟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有些流言蜚語絕對不會空穴來風。

她把事情都想得太理所應當了,根本就沒有問過君諾的意願…

現在大曌國土比起大凰起碼多了一倍,要他操心的事情肯定更多。

君諾明明可以自己稱帝,但是為何卻甘心只做皇夫?這跟他看重三綱倫常的性子嚴重不相符啊。

午後,親眼看著言訣睡下後。

項知樂回到了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