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獨孤常德的一再肯定,獨孤懷鳴揮手讓所有前來的人都撤了回去。

就在最後的人即將走完之際,獨孤常德想要一鼓作氣的開啟房門喊人,被項知樂快了一步把門板踹上了,還不忘往獨孤常德的腰間補了一刀,獨孤常德悶哼了一聲。

正要動用內力暴起,再次被項知樂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進了心窩子。

“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覺得我不會動你?”

項知樂嘴角含笑,眼底冰冷。

這下,爬不起來的獨孤常德終於放棄反抗了。

腰間的傷口疼,心窩更疼,他只能認命的開口道,“合作…我們合作。”

“早這麼聽話不久好了?”項知樂萬分嫌棄的把手中匕首擦幹淨,“非要人家把你打得心服口服。”

獨孤常德咬牙:要是知道你個娃娃這麼難纏,我看到你就跑了,還用得著弄得渾身是傷?

“現在你打算如何?”

項知樂收好匕首,語氣輕飄飄的彷彿就像在談論天氣,“我要整個武林盟歸順‘青鸞鏢局’。”

想也不想,獨孤常德脫口而出,“你做…”在項知樂的注視下,他到嘴邊的“夢”字立刻拐了個彎,“做什麼要整個武林盟歸順‘青鸞鏢局’?”

項知樂狀似無意的伸手撫上腰間鞭柄,“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胸腔炸裂一般的窒息感再次襲來,獨孤常德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好奇…”

這個人,到底還有多少底牌在身上?

“不必好奇,很快你就會明白我的用意了。”說完,項知樂笑眯眯的把摩挲長鞭的手放下,順便在腰間掏出一小瓶金瘡藥扔了給他。

“記住了,‘青鸞鏢局’這些天要招納的人才有限,獨孤盟主最好早些去報到,如果讓我知道獨孤盟主陽奉陰違的話…”

沒等項知完,獨孤常德彷彿受了莫大的屈辱,朗聲打斷道,“你把我堂堂武林盟主當成什麼了?我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嗎?”

項知話,狐眼裡的譏誚早已說明瞭一切。

孤獨常德一噎。

“我…我剛剛那是…”

“你不必解釋,只要你知道,你要是敢再像這一次那樣…”說到這裡,項知樂眼底寒光一閃而逝,“我多的是讓你生不如死的做法。”

說完,項知樂就著跳窗的當口,閃身進了空間瞬移離開了。

獨孤常德怔怔的站立在原地。

剛才那種話,若是旁人說出來,獨孤常德斷斷不會信的。

但是經歷了項知樂一個晚上的淩虐,作為真真實實的受害者,他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個容貌絕美、手段毒辣的女子會做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