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有夫之婦,能有什麼情?有情也只留給我家君諾。”項知樂笑罵,“況且,老子忙著呢,不幹脆些,得浪費多長時間?”

都快有兩個月沒有聽到關於傻君諾的訊息了,她現在做夢都想飛奔回去他的身邊,讓他暖個床,順便做做感情交流什麼的…

只要一想到言君諾還需要自己的保護,項知樂就覺得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

連嘴角的笑容也深了幾分,整個人活泛得彷彿攏在一層流光之中。

一下子把翟九陌的目光也吸引了過去。

面前少年雖說在刻意掩蓋之下模樣平凡且普通,但是一雙時不時泛著狡黠精光的狐眼卻生動得讓人壓根沒辦法把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

她就像春日裡綻放的鮮花,充滿了活力與生機。

彷彿任何事情都沒辦法將她打倒。

除了…

想到某個原因。

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不再說話。

這些天,只要沒其他事情,她就會在房頂或者城樓之上看著南方發呆。

北齊的正南方,穿過一大片荒漠的腹地,就是大凰的國土。

她到底在為誰而發呆,用腳指頭都想得出來。

他恨!!

他與她相遇太晚了。

他更恨!!

她是誰的女人不好,偏偏是言君諾的女人…

不對,言君諾這種冷血無情的人,根本不可能有真心。

死小鬼,該不會是被他騙回來賣命的吧?

南楚。

源城最近一個月陷入了人心惶惶。

身披軟甲的禦林軍每天都有條不紊的在城內城外進行搜查。

連源城四大紈絝的秘密基地也在一次搜查中被徹底的搗毀了。

趙府前院。

趙濤、齊牧之跟魯平海幾人圍坐在一堂。

時值初夏,暮春遺留下來的奼紫嫣紅依然晃花了人們的眼。

然而此時此刻,趙濤幾人卻沒有絲毫賞花的心思。

“笛子一個月前請命前往西塞,有沒有可能,長公主也跟著去了?”

趙濤看向齊牧之,秀氣的眉毛皺成了一團。

齊牧之煩躁的搖了幾下摺扇,“不大可能,時間對不上。”

“萬一她的腳程快呢?”魯平海看向齊牧之,“最近將軍王府那裡圍了不少禦林軍,想必我們想到的,宮裡那位肯定也能想到。”

齊牧之搖頭,“皇甫鐵了心要跟長公主劃清界限,你認為她能追上?再者,圍著的禦林軍,到底是想等長公主還是另有所圖,你們還需要我細說嗎?”

聽到齊牧之的話,其餘兩人微微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