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再次發起了狠厲的攻勢。

其他被她盯上的人紛紛臉色大變被打得節節敗退。

鞭法詭譎,除了防守,他們根本使不出任何攻打的招式。

遍地黃土揚起了一片片的灰塵,項知樂一襲紅衣卻沒有沾上半分塵埃。

幾聲脆響伴隨著此起彼落的悶哼後,站著的人只剩下了祁洪武。

“小鬼修,你中毒了,左手手臂。”幾乎就在項知樂停下來的瞬間,她的意識裡就響起了躬耕3號的提醒。

項知樂連忙回頭,一支泛著青黑色冷光的飛鏢深深紮入了她的左手手臂,暗紅色的血跡沁染了張揚的紅衣,如同開出了一朵糜爛即將枯萎的花朵。

幾乎就在同時,她手鐲的位置漾開了一股熱流,緩緩往傷處蔓延。

“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就是這樣不要命的暗算我家王爺,害他中毒的?”

看到項知樂面不改色的把手中飛鏢拔了出來,祁洪斌眼底劃過一絲得色。

“‘忘憂’無藥可解,你故作鎮定又是給誰看?”

他才不信她對楚山說的那些言君諾解了毒的鬼話。

沒等他得意完,項知樂的長鞭再次纏了上來,這次,還將他拖倒在地,小巧的雲頭鞋毫不留情的踩上了他的胸口。

劇痛襲來,祁洪斌喉間一甜,嘔出了一大口鮮血。

項知樂嫌棄的收回了腳,把手上的毒鏢用力一擲,毒鏢狠狠的釘在了他的右肩之上。

“老子讓你出陰招。”說話間,項知樂還不忘踹了他幾腳——剛才他的人就是這麼踹君諾的。

眼看項知樂像個沒事人一樣,祁洪斌瞳孔微顫,見鬼似的看向她。

“你沒事?”

項知樂補了一腳,“老子能有什麼事?”

“忘憂”毒發,身上的痛感開始遲鈍,再加上中了一腳,祁洪斌的中氣一下子洩了一大半。

可是他依然不死心?

“你到底是什麼人?”

為何“無憂”對她沒有任何作用?

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言君諾的毒真的被她解了?

沒有耐性再次回答他的問題,項知樂嫣紅的嘴角緩緩勾起。

“你該慶幸,我家王爺還活著。”

才短短幾個時辰,就把她的君諾折磨成這樣…

這麼一想,項知樂把那柄堪堪沒入祁洪斌右肩的飛鏢用力踩了一下,紅黑色的鮮血濺出,把飛鏢末端那一截鮮豔的紅纓染紅了。

祁洪斌抿唇悶哼,知道自己的下場,他不甘心的瞪圓了雙眼看向項知樂。

項知樂則面無表情的往祁洪斌的百彙穴送進了一枚銀針,看著他的發絲慢慢變白,臉上慢慢開始變腫脹,起紅疹,強壯的身體如同發了面的饅頭似的臃腫起來…

本來她還想親自把那幾個人的皮都扒下來,後來看到楚山那邊的人手法確實利落,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不髒手了,直接把這種“技術活”交給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