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局對她而言,只是一個幌子。

一個掩護她後面要做的事情的幌子。

所以——

“鏢局的人,必須要忠誠。”

被項知樂突如其來的淩厲眼神嚇了一激靈,三人本能的站直了身子,“是,屬下明白。”

翌日一早,項知樂跟金玉、春愁幾人道了別。

臨行之前,她特地把從躬耕3號那裡“搜刮”而來的兩瓶膏藥塞到了金玉手中。

“金姨,聽春愁說你的手下雨天還是會隱隱作痛,這兩瓶膏藥你持續塗抹,塗完了,手就不痛了。”

金玉反手握住了項知樂的手,眼眶微紅,“囡囡…”

項知樂拍了拍她的手,笑眯眯的開口道:“好好照顧自己,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京都玩。”

說完,她松開了金玉的手,利落翻身上馬,踏上了前往安慶武林大會的征程。

看著項知樂遠去的背影,金玉一下子心裡都空蕩蕩的。

“小囡囡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也許很早以前,她就已經把項知樂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了。

春愁安慰道,“金姨,別太擔心了,主子說以後有機會就一定會有機會,您的福氣在後頭呢。”

金玉看向春愁、夏念、冬忍幾人,此時此刻,她已經隱隱感覺到了項知樂夫妻的不平凡。

一個月後。

安慶秦山。

武林大會已經如火如荼的進行了半個月。

在半個月之中,除去在江湖上頗具名氣的各大門派,最惹人矚目的莫過於月初上山單挑守山十二煞的江湖新貴了。

秦山山腳下的一處茶樓,處處都是關於那個江湖新貴的傳言。

“那個慕君焱,當時上山的時候,秦山都已經封山了,只準出,不準進,然後他單挑守山十二煞,硬是闖了進去。”

“嗐,你還別說,那個追魂鞭,雖然模樣長得磕磣,可是那鞭法確實是好,毫不誇張的說,他那種簡直就是一根長鞭走天下。”

“可不是,我站在臺下,親眼看著他一鞭子把藏劍山莊的少主給甩了下來,誰曾想那個少主是個武痴,當場就要再比一次。”

“比了結果怎樣?”

“還能怎樣,輸了,然後就天天都纏著人家過招唄。”

“嗐,估計那個追魂鞭夠嗆。”

此時此刻。

項知樂頂著慕君焱的裝束,戴著幃帽,跑到了秦山的半山位置跟江湖俠士打扮的春愁彙合。

“楚山也是西征以後就沒有信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