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也還好好的,也不知道王爺怎麼的就發火了。”

“已經沒動靜了,王妃該不會被王爺錯手給…”

“實在不行就踹門吧。”

一陣靜默後。

“好提議。”

“可是,誰來踹這個門呢?”

問題剛出,三雙眼睛齊刷刷的落在了剛剛說踹門的人身上。

楚山忐忑的嚥了一下口水,“都看著我做什麼?我…我誓死效忠王爺。”

秋思面無表情的開口,“春愁前兩日給我來信…”

楚山立刻抬手打斷,“把王妃從王爺手中救下來,也是效忠王爺的表現。”

說完,楚山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模樣,重進寢殿對著內室的房門起腳…

房門從裡而外開啟。

楚山及時剎住了腳步。

對上言君諾比往常更加嚴酷冷佞的氣勢,楚山差點沒有雙膝一軟跪在自家主子面前。

好在言君諾今天並沒有找他麻煩的心情,而是直接越過他,看向夏念,秋思,冬忍三人。

“今天起,王妃閉門調理身子,所有伺候之事皆由你們三人親力親為,任何人不得探視,更不得讓她離…”

本想說離房,想起夢中因為把她鎖在房內她自盡抗議,再想到她的身子如今並不是太好需要有活動範圍,他立刻改口成,“離開主院半步。”

“違令者,提頭來見。”

冷聲下了令,言君諾維持著發絲淩亂,衣衫微皺的狼狽模樣拂袖而去。

室內,項知樂趴伏在地上,緊緊揪著衣襟的雙手早已指節泛白,渾身被冷汗沁透,濕漉漉的如同從水中撈出,下唇早已被她咬出了深深的齒印。

劇烈的疼痛一波緊接著一波,她感覺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扛不過這一波疼痛之際,一陣暖流自她的手鐲蔓延至她的全身,舒緩了她的疼痛。

緊接著,她的腦海裡響起了久違且又熟悉的聲音。

“宿主,我才幾天沒在,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不一會,躬耕3號的聲音再次在項知樂的耳中響起。

因為情緒激動,連音調都變得尖銳不已。

“怎麼連手鐲跟記憶發簪都裂了?宿主你做了什麼事?”

身子稍微舒緩了過來,正要進空間的項知樂聽到門外一陣細碎的響動,立刻強行打起精神從地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