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知不知道我夫君是誰?”

“在所有人裡面長得最好看的那個就是了。”

“怎麼樣?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你別看他看起來一身煞氣,他很好相處的。”

離月:“…”

就沒有人嫌這個女人煩嗎?

“路過”的言君諾遠遠看著兩人的互動,好看的眉梢微微揚了起來。

新年初二那天夜裡,他就遣人暗中把包得嚴嚴實實的少年換了出來。

一開始,他還會以這個來路不明的少年身上有毒為理由不讓他家蠢女人靠近。

如此僵持了幾天。

期間,蠢女人甚至不惜為了靠近這個少年而和他鬧脾氣。

當他知道蠢女人不但讓人給這個少年定做了新衣,還給少年送了一隻木雕小兔子以後,他氣得差點遣人把這個禍端給殺了。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下命令,小女人就先發制人,把他的怒火給滅了下去…

如是反反複複拉鋸戰。

直到有一天,小女人興高采烈的拖著他去少年那裡,當著他的面,觸碰了少年手上的黑疤而安然無恙以後。

在他疑惑的視線中從隨身荷包裡取出一顆拇指大小,純黑色泛著冷光的小珠子獻寶似的遞到他面前,對他說,她跟少年已經是朋友了,少年名叫“離月”,她們都是女子,所以他不用擔心少年會害她或者她會變心。

嘁,誰關心那個小鬼叫什麼名字了?

誰關心那個“少年”是男是女了?

誰關心她變心不變心了?

罷了罷了。

看在小女人這麼乖、這麼坦白的份上。

只要是對她沒威脅的,他都願意隨她高興。

畢竟,他是她的天,給她適當的自由讓她開開心心待在自己身邊,這是作為丈夫應該做的。

前提是,她不逆他這個天。

再次強調,他今日真的只是路過。

絕對不是為了聽到蠢女人在那個“少年”面前與有榮焉的說出那句“你知不知道我夫君是誰?在所有人裡面長得最好看的那個就是了”…

該死的,他的嘴角怎麼就不受控制的往上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