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貼身裡衣摸出了一個精緻的素色小錦囊。

開啟。

抽出裡面唯一一張帶有淡淡桂花甜膩香氣的描金小紙箋。

精美的紙箋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了三個字:蠢女人。

項知樂閃亮的狐眼彎了彎,嘴上卻嫌棄的輕嗤了一聲。

“蠢男人。”

你的名字,就是我最短的三字情書。

錦囊是她出門來安建那天言君諾硬塞到她手裡的。

當時他還紅著耳根要挾她不許丟掉,丟掉了腿都打斷。

蠢男人,一如既往的可愛。

才幾天沒見,她就已經很想她家裡那個蠢男人了,怎麼辦?

屋頂傳來一陣細碎的響動。

項知樂立刻把信箋收起了貼身放好,屏息。

她很清晰的聽到了屋頂的瓦片被掀開又蓋上。

然後,南面緊閉的窗前,一支冒著白煙的葦管慢慢刺穿窗紗探了進來。

“叮——”

熟悉的提示音想起。

“宿主請注意,煙霧除了有莨菪成分,還有丁香跟草麻子,吸入能使人致幻。”

!!!

項知樂翻身掀被閃身進了空間。

躬耕3號立刻飛到了她的面前。

“宿主。”

“噓!”項知樂把食指豎在唇前。

“人呢?”

“剛才明明還在的。”

身後勁風一閃而過,兩個黑衣人還沒來得及轉身,脖子一痛,瞬間沒了聲息。

項知樂蒙著沾有薄荷的面巾,熟練的收回了長鞭,推開了窗戶。

春愁秋思聽到響動立刻前來時,地上已經躺了兩個死透了的蒙面黑衣人。

“王妃,發生什麼事了?”

開口的還是春愁。

看到兩個黑衣人腰間的彎刀,她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搜一下他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