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是不喝了。”

萬一酒後失態,抱著別人喊楚山就不好了…

秋思一聽春愁不喝,原本端起了的酒杯也輕輕放了下來。

“喝酒,誤事。”

項知樂先是看了一眼春愁,再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私人”位置,抱著兔子“自成一派”的少年。

春愁秋思低著頭默默吃著菜,少年一手夾菜一手擼著兔子,自始至終都沒有抬起眼皮看看她,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沒勁。”

說完,她自己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嗯,入口甘軟綿滑,帶著淡淡的清甜,還有淡淡的梔子花香,沒有其他酒那麼辛辣嗆鼻…

手鐲沒有提醒,說明酒還是安全的。

她回味無窮的再讓人倒了一杯。

看向春愁跟秋思,“你們真的不喝?”

暴殄天物是要被雷劈的。

兩人同時搖頭。

項知樂賭氣似的又喝了一杯。

不喝更好,她全部笑納啦。

天色漸暗。

將軍府。

言君諾臉色陰沉的看著書案上的那個油紙包。

書案前,一身形與項知樂有幾分相似的蒙面黑衣人恭敬的單膝跪地,拱手垂首。

從她凹凸有致的身形不難看出蒙面黑衣人是個女子。

空氣安靜得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才涼薄一笑。

“噬心嗎?”

黑衣人的身子抖了一下。

一個清脆的女聲自蒙面黑巾下傳來。

“清王是這麼說的,他還說…”

“他還說了什麼?”

上首男人冰冷如霜的語氣讓蒙面黑衣女子忍不住聲音一顫。

“他還說,噬心無色無味,中毒跡象猶如胃疾發作,只會不斷的傷及中毒者的根本,讓中毒者越來越虛弱,另外…”

黑衣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上首男人冰冷的語氣夾雜著不耐。

“冬忍,你說話越來越墨跡了。”

被喚做“冬忍”的蒙面黑衣女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腦袋垂得更低了。

“清王還說,屆時只要王爺一死,他就可以跟王妃雙宿雙棲了,他不在意王妃已非完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