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知樂轉身循聲望去,在她身後的不遠處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十幾個人。

為首的人年約二十五六,身形粗壯,肥頭大耳,身旁站著一個模樣出挑的年輕女子,跟他十分親密。

女子看上去二十出頭,一張姣好的臉上塗著厚厚的脂粉,一張櫻桃小嘴塗滿了大紅色的唇脂,眼尾還以顏料染成了淺紫色,一身緋色羅裙再配上她那染盡風塵的氣質,簡直就是…

大寫的庸俗。

通常這種打扮加上遠遠就能聞到的嗆鼻脂粉味,都是花樓的標配。

真沒想到,南嶺這種地方還有花樓…

肥頭大耳的男人一臉著迷的伸出左手指著項知樂,右手還不忘捏了一把身邊女子的翹臀,“極品啊極品,可惜已經不是雛了。”

???

項知樂看了一眼四周,確定四周沒人。

再看看色眯眯看著自己的男人,後知後覺的指了指自己,“你是,說我嗎?”

這大年初一,言君諾特地穿了一身素色衣裳,就是為了提醒自己新年初一不殺生。

該不會真有不怕死的撞上來吧?

不怕死的胖男人笑得滿臉油光,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今晚,爺就要你了。”

說話間,他還不忘嚥了咽口水。

這聲音,這模樣,這身段…

想他趙時勇堂堂中州刺史的獨子啊,他父親可是要來覲見攝政王的人,在南方五州,誰看到他父親不給幾分面子。

沒想到今日他跟父親見不到攝政王,卻能在這種地方讓他看到這樣的絕色美人,這簡直就是上天給他的彌補。

看她這副少婦打扮,看來是已經嫁了人了。

不過他風流少爺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什麼樣的女人他沒玩過?

每次玩完,父親都幫他擺平的妥妥的,絲毫不用他擔心。

這種嫁過人的,他沒玩過十個也有八個了,這個最漂亮,他決定,給她恩典,玩她久一點。

光是想到把她綁在床上壓在身下使勁蹂躪,他就忍不住一陣舒爽。

“小美人,你是要乖乖跟爺走呢?還是要爺來請你?”

感覺到樹叢後的溫度陡然變低,項知樂笑了,笑意絲毫不達眼底。

“我已經嫁人了,要跟你走的話,得要問過我夫君。”

趙時勇手一揮,十幾個打手訓練有素的將項知樂團團圍住。

看到她眼底毫無波瀾,心裡的征服欲一下子起來了。

“嫁人了也可以讓你當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