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楚山與鐵牢保持距離,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少年周身的環境,手中鐵珠隨時準備著趁少年不備,打中他的穴道:“…你們過來,都得死。”

一個因長期沒說話而變得嘶啞不堪的聲音回蕩在鐵牢裡。

少年一直保持著抱膝的動作,自始至終,連個眼神也沒有施捨給楚山。

楚山摸了摸鼻子。

如果是其他的山匪,敢在他面前這麼狂,他早就教他們怎麼做人了。

但是鐵籠裡那個少年帶著毒,他不敢。

他會制迷藥,不代表他會毒啊…

明明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也沒聽說有什麼異常,更沒聽說過羈押他計程車兵有哪個中毒了。

但是偏偏在少年跟山匪關在一起以後,那一牢的山匪幾乎同時中毒身亡了。

從關押到山匪死去,也不過是兩個時辰的事情。

按照這毒性的霸道,應該還不至於一關在一起少年就下毒了。

他著實好奇,這窩裡鬥是怎麼引發出來的。

“君諾,你真的太辛苦了,以後我再也不做上面的那個了。”

項知樂氣喘籲籲的趴在言君諾的身上。

纖腰還在動一下,停一下。

怎麼還沒完事?

她腰快斷了。

言君諾臉色黑沉似鍋底,衣衫不整,手上的傷口被項知樂這麼一折騰早已繃開。

他咬著牙一字一頓清晰無比的開口道:“把、我、穴、道、解、開!”

蠢女人,居然趁他不備點他穴道把他強了!!!

把他強了!!!

她要逆了他這個天!!!

她怎麼敢!!!

“不,現在解開了我絕對死的很慘。”

看他這個模樣,沖開穴道也是遲早的事情,她如果再不抓緊時間,那剛才就白出力了。

這麼一想,她的纖腰輕輕抬起再次用力一壓。

言君諾瞬間感覺一陣舒爽傳遍了四肢百骸,穴道也同時被沖開了。

他不顧還在冒血的傷口,一個翻身,奪回主動權。

幾乎就在同時,系統的提示音也在項知樂的腦海裡響了起來。

“叮——”

“恭喜宿主完成懲罰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