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戳變成了給他捏肩,“小心被戳脊梁骨。”

言君諾轉頭涼涼一嗤,放鬆的往椅背上一靠。

“誰敢亂說,我就扒了他的皮。”

輕捏改成了捶肩,項知樂笑得一臉狗腿。

“是是是,王爺扒皮技術高超,屬下拜服不已。”

“那是自然,”言君諾煞有介事的點頭,“你要學嗎?”

他手下的扒皮技術,還是他教的。

授徒經驗絕對豐富。

項知樂連忙搖頭。

“不不不,我會腿軟。”

“腿軟?”

言君諾伸手將她拉到自己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什麼時候腿不軟的?”

每次他只要稍微用力點,她準會求饒說會腿軟,讓他輕一點,慢一點。

嘖,主動的是她。

求饒的還是她。

矯情又嬌氣。

項知樂黃臉一紅。

“言君諾,你閉嘴。”

言君諾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難道是我說錯了?”

!!!

就是沒說錯才尷尬好不好。

項知樂耳根通紅。

“流氓。”

蠢男人,學壞了。

京都養心殿。

收到言君諾遞回來的摺子。

言北祁差點把禦書案上的摺子都掃落在地。

被賜了座的言北陌看著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的言北祁,忍不住開口問道:“皇兄,怎麼了?”

“言君諾那個無恥小人。”

言北祁怒氣沖沖的把摺子遞給言北陌。

“你看看,還讓朕厚待戰死士兵的軍屬,士兵怎麼戰死的,他心裡沒點數嗎?”

“還哀思,遺憾,他怕早已算計好,怎麼能給朕捅軟刀子就怎麼來。”

這種慷他人之慨的事情,言君諾向來做得手法嫻熟。

簡直就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