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受害者還應該要怪自己太招那把刀喜歡了?”

話音一落,不僅他愣住了,連項羲跟言北祁都愣住了。

項羲咬牙。

“老臣敢以性命擔保,這絕對是項知樂設的局,皇上若是不信,遣太醫去照看一二便知。”

項羲話音剛落,門外一個內侍來稟。

“皇上,張太醫回來了,攝政王府的李管家也來了。”

言北祁淡淡掃了項羲夫婦一眼,涼聲道:“讓他們進來。”

不多時,一個身背藥箱,身穿水紅色廣袖太醫官服的中年男人帶著李管家進來了。

躬身見禮以後,張太醫將項知樂的現狀一五一十的向在場的所有人做了闡述。

聽完張太醫的陳述,言北祁目光一沉,“堪堪保住了性命是何意?”

張太醫惶恐的跪在地上,以頭點地。

“老臣跟其他太醫已經盡了力,由於傷口貫穿了整個身體,髒腑跟筋骨都受了損害,王妃…怕是要臥床許久才能下地了。”

言北陌的心莫名的揪了揪,他擰眉看向張太醫。

“如今人清醒過來了嗎?”

雖然覺得清王的關懷似乎有點太過,但張太醫還是盡職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醒來了一小會,又昏睡了過去,不過…”

言北陌眼睛微亮,“不過什麼?”

難道是昏睡之際叫了他的名字?

張太醫為難的看了一眼言北祁,“還是讓李管家來說吧。”

得到了言北祁的準許後,李管家立刻上前,哭得老淚縱橫,按照項知了一遍,接著,他又按照項知樂的話對言北祁吹了一輪彩虹屁。

到最後,他才話鋒一轉,抹淚說道,“王妃說,皇上這麼聖明仁慈,絕對不會怪罪她這個無可奈何的決定的,因為…因為這些年,王妃都是打斷牙齒和血吞,實在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