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那個婢女說項贇的行蹤,哪怕項贇不承認,項羲心裡也是信了大半分。

知子莫若父,不管項贇看起來多道貌岸然,男人的那點子事,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這個逆子…

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項天歌。

“歌兒,這裡沒你什麼事,你先回去。”

項天歌心中不忿,然而面上依然乖順。

“是,父親。”

恭順回房後,項天歌一改人前的乖巧單純。

坐在妝奩前,滿眼算計的看向鏡子裡的人兒。

要是哥哥真娶了鐘秀秀,張茜兒怎麼辦?

張茜兒雖然只是吏部尚書的嫡次女,但是自小冰雪聰明。

深得吏部尚書的喜愛。

因為才情出眾,馭馬之術也甚是了得,所以言北陌對她也十分賞識。

好在張茜兒心中一直有她的大哥,還不惜自降身價的為項贇作詩,公然表白。

不然以她那出水芙蓉一般的純情模樣,絕對能把清王勾了去。

盡管項贇毫不預留情的拒絕了人家。

但是耐不住她的耐力好。

相信總有一天可以打動項贇的。

如今被鐘秀秀個草包這麼一攪和,張茜兒做不了她的大嫂,不就等於再給自己多留了一個隱藏的情敵了嗎?

思來想去,她決定給張茜兒送個信。

想到項知樂拒絕了父兄的要求,害得她身敗名裂。

她看了一眼銅鏡旁的小抽屜,眼底劃過一絲怨毒。

“項知樂,為什麼被太監褻玩的不是你?去獻藝的也不是你?”

這是你逼我的,要是你能像之前那樣,我喜歡什麼都給我,父親兄長讓你做什麼你都做,乖乖被太監玩了,那就不會有後面那麼多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