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為首的那個下人壯著膽子開口了。

“奴才們是在後門巷子裡發現的老爺跟少爺,他們被麻袋裝著,要不是會動,差點就被到夜香的福伯扛去做肥料了。”

下人說話間,父子兩人紛紛以一副防備的姿勢醒轉過來。

“別打了…別打了…”

等確定沒有棍棒交加打在自己身上,他們才停了下來,看向突然沉默的四周。

臉上頓時紅綠交加。

因為父子兩人身上的麻袋泡過泔水,兩人被裝了一下午,早就醃入味了。

蘇氏略微嫌棄的皺了皺眉,不想上前,只能滿臉心疼的看著兩人,“老爺,贇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項贇咬牙切齒的坐了起來。

“是項知樂,肯定是那個賤人。”

項羲低喝一聲。

“贇兒。”

“爹,嘶~”因為激動,扯動了臉上跟身上的傷處,項贇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項天歌聞訊而來,看到父兄被打成這樣,本想立刻上前“關懷”一番。

然而當她離遠聞到兩人身上還有一股又酸又餿又油膩的怪味後,她立刻停住了想要上前問候的腳步。

站在蘇氏幾步之遙的位置,不著痕跡的捂了一下鼻子。

“父親,哥哥,你們怎麼了?”

蘇氏聽到了項贇的話,立刻咬牙恨恨道:“又是項知樂那個賤人。”

“這…”項天歌有點難以置信的看向被打成豬頭的兩人,“長姐的武功,應該沒那麼厲害吧。”

在她的印象中,爹爹的武功是府上最好的,哥哥僅次於爹爹一點。

項知樂那種,純屬是到處偷師,這裡學一點,那裡學一點東拼西湊起來的,翻翻牆,上上屋頂還行,真要打起來,絕對會被哥哥打得滿地找牙。

更何況…

“長姐不是最聽父親跟哥哥的話嗎?昨晚的事情,只要父親跟哥哥開口,長姐絕對不會拒絕才是,怎麼會…怎麼會…”

項天歌不提這個事還好,一說這個事,項贇的火氣就“蹭”的起來了。

“我們都被那個賤人騙了,說什麼不想嫁給攝政王,喜歡清王,都是鬼話。”

說到這裡,他還“呸”了一聲。

“仗著有言君諾在,眼睛都長在額頭了,還哪裡認孃家的人,我倒要看看,她啥時候被言君諾玩膩了,到時候哭著回來求我們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