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君諾偷了個香,溫聲說道,“正事也有。”

“那就說正事,”項知樂紅著臉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不許再提昨晚的事情了。”

“好,不提了。”言君諾眼裡笑意更深了幾分。

這丫頭,一夜之間,臉皮薄了不少。

估計往後讓她像之前那樣主動爬自己的床投懷送抱怕是不可能的了。

想起昨日跟今日的刑訊。

他眼底的笑意快速斂去。

嚴肅的對項知樂開口了。

“昨日的刺客,你怎麼看?”

項知樂優雅的夾了一塊茄子塞到自己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懷疑是太後。”

言君諾順手給她夾了一筷子魚肉。

“不是她。”

嗯?

項知樂咀嚼的動作停了下來,眨了眨狐貍眼,疑惑的看向他。

言君諾盛了一碗飯推到她面前。

“南楚的人,鐘太後只是一把刀。”

借刀殺人。

項知樂低頭扒拉了一口飯繼續恢複了咀嚼。

“對方知道我的身份。”

言君諾喝了半碗湯。

皺了皺眉,嫌棄的看了湯盅一眼,再拿起另外的空碗給自己盛了一碗飯。

“皇甫景如今勢力大了,想要取而代之。”

“那個南楚將軍王?”

項知樂扒拉完一小碗米飯,把空碗推給了言君諾,言君諾“嗯”了一聲,順手再給她添了小半碗飯。

劍眉微挑,“大晚上的,別吃太瓷實,傷胃。”

項知樂小嘴一癟,狐貍眼泛起了幾分水光,“我餓…”

言君諾嘴角微揚,“運動量大初時就是這樣,習慣就…”

腳背一痛,言君諾對上了項知樂那雙含笑的狐貍眼,微揚的嘴角頓時增添了幾分無奈。

果然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以往她都是軟軟糯糯的湊到他身邊叫他君諾,對他噓寒問暖。

如今才讓她得到了一天居然就敢對他動腳了?

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