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吩咐貼身丫鬟紅豆去項贇那裡取男子的衣服。

沒想到紅豆剛出天歌園就撞上了聞聲而來的眾人。

直接路過肯定會被夫人揪著問話。

她只能退退退,退回項天歌那裡。

項天歌還渾然不知剛才她跟鐘秀秀的慘叫引來了多少人。

還在滿臉受傷的看著鐘秀秀。

“秀秀,你明知道…明知道…”

看清項天歌的模樣,鐘秀秀也反應過來了,“你那個藥粉是怎麼回事?說好的癢癢粉,怎麼把項知樂的手都藥爛了。”

“你說什麼?”言北陌立刻看向鐘秀秀,眼神彷彿可以吃人,“你給誰下藥把別人的手藥爛了?”

那麼嫩的面板,藥爛了?

對上鐘秀秀求助的眼神,暫時還不能跟鐘秀秀撕破臉。

項天歌只能硬著頭皮對言北陌楚楚可憐的哭訴道,“陌哥哥,你先聽我講,是…是我讓秀秀幫我忙的。”

如果說言北陌一開始還不知道鐘秀秀為什麼要模仿他的字跡把項知樂約出來,到現在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項知樂回門把言君諾的聘禮抬走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為此,昨天兄長還怒斥項羲一頓,賞了好些東西給皇叔。

秀秀估計是為了給項天歌出口惡氣才做出這樣的糊塗事。

鐘秀秀雖然蠢,但是深得母後喜愛,連皇兄有時候也要站在她的那一邊。

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除了保下她,還能怎麼辦?

紅豆匆忙進門,“小姐,好多人往這邊趕,奴婢去不了大少爺那邊…”

話音剛落,項贇第一個在院子外開口了。

“歌兒,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項贇的聲音,項天歌也顧不上其他,把床帳一打,轉身往外走去。

“哥哥,”她嬌糯的叫了一聲,“剛才有好大的老鼠,歌兒嚇到了,忍不住叫得大聲了一點。”

那是一點嗎?

蘇氏連忙上前打量了她一下,“沒有傷著吧?”

叫得那麼慘,難道是被咬了?

她的歌兒那麼嬌貴,被老鼠咬了可怎麼辦?

隨後而到的項知樂看到蘇氏一臉緊張,忍不住笑了。

“看這陣勢,知道的是以為你被老鼠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屋裡進了人了。”

項天歌看到項知樂,想起她回門那天那個火辣辣的耳光,心中怒意翻湧。

但是想起她那天說把聘禮搬走就搬走的氣魄,她只能努力按捺心中怒火。

臉上掛著得體的笑,“長姐莫要亂說。”

“不是那就最好的,”項知樂笑得滿臉真誠,“剛好我回來跟蘇姨談談嫁妝的事情,既然你有時間,也一起聽聽?”

嫁妝不嫁妝的她已經不在乎了。

時不時提上一嘴,主要是因為它可以當做回項府搞事情的理由,還可以膈應一下項府的人,簡直一舉兩得。

項天歌一聽嫁妝,立刻看向了蘇氏。

蘇氏皺眉看向項知樂,“既然你已經嫁出去了,就不應該一直惦記著項府的東西,傳出去像什麼話?”

瞧瞧,多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