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苦惱的開口了,“可是,妾身怕黑,身子又不好,王爺又只跟妾身睡這一次,妾身以後害怕怎麼辦啊?”

門外的楚山聽到項知樂的話,還算清秀的臉頓時黑了下去。

一個敢半夜來攝政王府放火還刺殺王爺成功的女人,居然跟王爺說怕黑?

後院的大黑都不信這個女人的鬼話。

偏偏…

“楚山!”

聽到連大黑都不如的某個人喚他,楚山的後背立刻繃直。

“王爺!”

“滾遠點!”

“…”

房內,床帳裡。

言君諾渾身僵硬的抱著項知樂。

項知樂不安分的動了幾下。

“別亂動。”他的聲音,還帶著一絲隱忍。

“王爺,你放鬆一點,妾身被你箍得快要喘不過氣了。”

心中緊張被拆穿的言君諾立刻放開了她,將她包得嚴嚴實實的推到了一邊,“暖了。”

自己則扯過了另外一條薄被轉身向外不看她,只是淡淡的給她留下了兩個字,“睡吧。”

項知樂無語的看著他一整輪的迷之操作,一腦門的汗——被密不透風的被繭捂的。

她那裡是冷,她不過就是想找個藉口把言君諾拐回寢房罷了。

哪成想這個傲嬌的男人在關鍵時刻變成了榆木腦袋。

哀怨的瞄了言君諾的背影一眼,她悠悠的嘆了口氣。

言君諾的背影一動不動。

項知樂費力的從被繭裡鑽了出來。

然後挪挪挪,一直貼到他的後背上,還蹭了幾下。

然後,悶聲說了一句,“還想給王爺送證明來著,沒想到王爺那麼快就睡著了。”

閉眼假寐的言君諾微微一顫,想起早上唇瓣的溫軟觸感,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了。

他故作鎮靜的翻了個身,整個人都轉到了項知樂那邊。

項知樂艱難的壓住了上揚的嘴角,試探性的湊到他的面前,確定他眼睛真的緊閉後,才蜻蜓點水那般親了他的兩邊臉頰。

待到觸及他的薄唇時,她一下子虔誠起來了。

彷彿在觸碰著最稀世的珍寶,她笨拙而又大膽的在他的唇瓣流連,捨不得離開。

言君諾貪婪的享受她的主動,感覺到她即將要退開,他情不自禁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化被動為主動的帶領她加深了這一吻。

直到兩人都氣息不穩,他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飽滿豐潤的唇。

帶有薄繭的指尖輕輕從她的櫻唇拂過,他的眼神微暗,“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