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來山裡只是想要藥草,不跟你搶獵物。”

說著他從包裡取出了一個像貝殼一樣的東西,掰開來,裡面是一種黃色的晶狀物體,好像是某種藥膏。

“這是止血的傷藥,塗抹一次止住血就好了。記得回去之後傷口不要碰水。養個幾天就好了。”

“嗯,多謝。”

這藥膏塗抹到傷口處的時候,辣得有些疼。

她皺起眉頭,咬緊牙關,卻也沒發出一點聲音。

面前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手的動作也輕了些許。

塗上了藥膏之後,纏上了繃帶。

這人手法還挺專業的,傷口不會感覺太緊繃,卻也不會松,手上的動作也不會變得遲緩。

她穿上了衣服,把猞猁身上的血跡簡單處理了一下。

肚子也咕嚕一聲叫了起來。

“給。”

男人拿出了一個白麵饅頭遞到了她的面前。

這潔白的程度跟他們家吃的那種完全不一樣。

這男人看起來是個少爺啊!

“不用,我請你吃肉吧。來,生火去!”

說著,她就撿了柴火開始熟練的生火,把兔子從背簍裡拿了一隻出來,不到十分鐘處理幹淨,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男人驚訝的看著她的手法,難以置通道:“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

林青溪頭也不抬的烤著兔子,這沒烤一會兒香味就已經溢位來了,讓肚子餓的人聞著都垂涎欲滴。

她盯著兔子嚥了嚥唾沫,道:“以前認識一個獵人教我的。”

“村子裡的?”

林青溪回過神來,搖搖頭:“不是……路過的。”

她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傷了,剛神經緊繃又放鬆了下來,居然差點把末世的事抖給他了。

她可從來都沒有這樣隨便信任一個陌生人的習慣。

“你呢?咱們都遇到兩次危機了,也算生死之交了,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她:“你,不認識我?”

林青溪搖搖頭,雙眼盡顯清澈:“我該認識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