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嬤嬤查驗完,幾人出了屋子,就看到柳氏的臉色有些蒼白。

秦嬤嬤正要彙報檢查結果,護衛進來說外邊請的大夫到了。

這裡畢竟是祠堂,讓個外人進來也不好,武安侯幹脆讓所有人轉移到隔壁院子。

大夫進來看到這麼多人還以為人病的很嚴重,見過禮後就趕緊給兩人號脈,左邊號完,又換右邊,結果什麼也沒有查出來。

心裡疑惑,但也如實地把檢查結果告訴了武安侯,“侯爺,夫人和小姐身子康健,沒有生病。”

“可有受內傷?”武安侯問道。

“沒有。”大夫搖頭。

“好。多謝。”說完便讓護衛帶大夫下去取診金了。

秦嬤嬤這才上前把她檢查的結果說了一遍,“侯爺,夫人和三小姐說的位置老奴並沒有查出任何被打的印記,倒是那兩個丫鬟肚子上青了一塊。”

“好,我知道了。”武安侯點頭。

然後陰著臉對柳氏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柳氏心裡苦澀,知道這會是有口難辯,都有點懷疑自己,難道剛才自己真的是力氣使大了自己摔的?

可是她明明感覺到後面一股力量傳來才讓她摔了出去的,而且這會後腰那裡還疼的厲害呢?這肯定不會假。

最有可能的就是那死丫頭搗了鬼,可是現在這樣,也沒有人相信她,畢竟被打的地方啥也沒有!

“侯爺,老夫人,我真的是被那夏氏踢了一下才摔倒的,不然我這後腰不可能如此地疼。嵐兒也是,肚子一樣疼的厲害。”

柳氏決定還是嘴硬到底,不然給她扣一個冤枉兒媳婦的帽子,她以後出門都沒臉了。

反正她不承認,也沒人敢明目張膽地說她。

武安侯早就曉得柳氏會這樣說,也不跟她們廢話了,直接宣佈處罰結果,“柳氏,你作為當家主母,卻一碗水端不平,那你就在自己院子反思吧,管家權暫時交給二弟妹!”

柳氏一聽這是連她的管家權都剝奪了,就要開口辯解,被武安侯一擺手打斷了。

武安侯又陰著臉對沈嵐說道,“沈嵐,不敬大嫂,還有錯不改,禁足三月,抄《心經》二百遍,什麼時候悔改了再放出來。”

沈嵐一聽要給她禁足三月,立時不幹了,“爹你怎麼這樣偏心,我可是你親女兒啊,你怎麼能偏幫一個外人呢?”

“哼,再不服,就直接禁足半年。”武安侯這會都不耐煩了。

老夫人看武安侯就是要向著那個野丫頭,也有些生氣,“侯爺,你怎麼回事?嵐兒說的有錯嗎?自己媳婦和女兒不相信,竟然相信一個外人?”

“母親,這事情查的很清楚了,你也不要再說了。夏氏既然已經上了我們沈家的族譜,那就是沈家的人,何來外人之說?”武安侯態度強硬地對著老夫人說道。

沈念站在旁邊,看老夫人和沈嵐一口一個外人,眼裡一片冰冷。

武安侯看沈念站在旁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夏氏也沒有爭辯,才語氣緩和些對二人說道,“老大,帶夏氏回去吧,祠堂不用跪了,但五十遍的《心經》要抄完。”

兩人一起謝過武安侯,沈念便先帶著夏天離開了。

老夫人這會不願意了,生氣地說道,“侯爺,你真是裡外不分了!”

武安侯沒接茬,直接跟秦嬤嬤說道,“把老夫人送回去,好生照料!”

老夫人不走,被秦嬤嬤等強制送了回去。

武安侯這才指著秋月和另外兩個丫鬟,對著護衛吩咐,“那個丫鬟,杖責二十,這兩個杖責十下。”

秋月三人一聽武安侯要打她們,嚇的臉色蒼白直接跪地求饒,可是武安侯理都沒理,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