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親看不過眼,瞪了他一眼,這孩子,真是的,走到哪裡都給她惹禍。

許俊被母親這一瞪,腦子又清醒了,對呀,他心虛什麼,他今天可什麼也沒幹啊!還差點被別人給算計了。

一想到這個,許俊立馬義憤填膺地控訴起來,“大表兄,我今天可是什麼也沒幹,我本來就是有點喝醉了,在園子裡吹風呢!

這個老婆子過來就說帶我去屋子休息會,我腦袋暈暈乎乎地就跟著去了。

進屋後她出去把門關了,我就直接在床上躺了會,然後那些夫人嘰嘰喳喳地進來,就給我吵醒了。

我發誓,屋裡真的只有我一個人。”

許俊說完,怕武安侯不信,還豎起四根手指對天發誓,“我要是說謊,我天打雷劈。”

武安侯不悅地瞥了他一眼,“你怎麼一個人在園子裡?你的小廝呢?”

“他當時要如廁,就去找茅房了。”

武安侯嫌棄地又看了一眼,說的理直氣壯的許俊又像個鵪鶉一樣縮了起來。

這會許俊的母親幫腔道,“大外甥,這你表弟雖然不靠譜,但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下作的事。”

許俊在旁邊連連點頭。

老夫人想起還有個當事人,臉色不善地問夏天,“那你呢?你當時在哪裡?”

夏天上前一步,面無表情地解釋道,“我當時在隔壁院子休息。

我離席後,本想回靜瀾苑,只是走到園子裡時頭有些暈,還又熱又渴,就讓凝香去給我取冰水,我坐在園子的石頭上等她。

沒一會,李婆子過來說,這邊太陽大,曬的很,就扶著我去了那個院子休息,就是給女客準備臨時休息更衣的那個院子。

她把我扶進去就走了,還說會告訴凝香我在這裡。

然後我就一直在那個院子裡待著,直到聽到隔壁院子吵吵嚷嚷地聲音,才出去看了下。”

屋裡的人這一聽,就全明白了,互相看一眼,這是明晃晃地陷害啊!

至於陷害誰,還用說嘛!

就連三夫人這會都有點同情夏天了,這一招真的是太狠了,這是想直接把人逼死啊!

至於許俊,也就是最多被揍一頓,過後還是當他的風流公子。

許俊看了一眼夏天,內心和三夫人一樣的想法,這表侄媳婦不知道誰這麼恨她,竟然要置人於死地。

可是又一想,自己也差點被當成個棋子算計了,又有些憤怒,猛一拍桌子,“我不管,這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這你們家誰要害人我管不著,害誰我也管不著,但敢把小爺算進去,那就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

許俊的母親一臉認同地點頭,這她兒子再混蛋,那也不是別人可以算計的理由,必須給個說法。

夏天聽了許俊的話,內心吐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自己都不是個好鳥,還想讓別人尊重你,這不是做夢嗎?

不過吐槽歸吐槽,她還是很贊同許俊這態度的,必須給個說法。

沈念黑著臉道,“父親,今天這事也必須給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