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這會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直接沖沈嵐吼道,“沈嵐,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你竟然還聯合外人欺負自家人,你是要把侯府的臉面都丟光嗎?”

“父親,女兒真的沒有,都是那個野丫頭汙衊我。”沈嵐直接跪在武安侯的面前氣憤地說道。

“你這個逆女,你母親就是這樣教你的嗎?就是教你不敬你大嫂,這樣稱呼的嗎?”

武安侯氣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沈珂說道,“去把家法給我拿來,今天我親自教教這逆女如何做人。”

柳氏一看武安侯真的動怒了,趕緊一把抱住武安侯的胳膊,哀聲求情道,“侯爺,嵐兒可是女孩子,怎麼能動用家法呢?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可怎麼有臉見人啊?”

“你還好意思說,她變成今天這樣,難道不是你教的嗎?”武安侯又沖柳氏吼道。

“侯爺,你怎麼能這樣冤枉我呢?”柳氏放開武安侯的胳膊,一臉的委屈。

沈珂站著沒動,那家法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承受的,他可不敢去取,真要給他妹妹打壞了,他娘也不饒他。

沈嵐看她父親真的動怒了,也不敢再爭辯了,哭著向老夫人求助,“祖母,您救救嵐兒,父親要打死我。”

老夫人看夏天幾句話就把好好的局面攪的一團糟,也發怒道,“侯爺,你不要聽信這個野丫頭的讒言就要教訓嵐兒,嵐兒是怎樣的人你做父親的還不知道嗎?”

“不管夏氏說的是不是真的,母親你聽聽沈嵐剛才說的話,那是一個小輩對大嫂的稱呼嗎?她的教養呢?”武安侯看老夫人竟然維護沈嵐,更加生氣,說出的話也不客氣起來,“母親不要插手,這丫頭今天我非要給她教訓一頓不可。”

老夫人看武安侯不聽自己的話,氣的手抖,霸蠻道,“好,你打,你今天要是敢打嵐兒一下,你就是不孝。”

沈嵐看祖母護著她,趕緊起身跑到老夫人的身邊,緊緊扯著老夫人的胳膊,一副害怕被打的樣子。

“母親你......”武安侯看老夫人也來氣了,竟然為了護孩子,都要宣稱他不孝了,頓時洩了氣。

又坐回自己的位子,才疲憊地開口,“母親,家法我可以給免了,但沈嵐必須要懲戒,免得以後更加分不清裡外,讓外人看了我們武安侯府的笑話。”

老夫人看武安侯妥協了,不再堅持用家法了,便也鬆了口,她要是再堅持護著嵐兒,那就是當眾下武安侯的面子。

“好,只要不動家法就行。”

“既然這樣,那沈嵐就和夏氏一起罰跪三天祠堂,把《心經》抄一百遍才能出來。”武安侯口氣不容拒絕。

“父親,你偏心,憑什麼她抄五十遍,我就要抄一百遍?”沈嵐一聽她罰的竟然比夏天還多,頓時不忿。

“兩百遍。”武安侯冷冷地看著沈嵐,似乎只要她再犟一句,他就會再加碼。

沈嵐看了一眼武安侯後面的柳氏,看柳氏給她輕輕地搖頭,便沒敢再開口。

都怪這個死丫頭,父親才這麼生她的氣。

沈嵐瞪視著夏天,那眼神似乎要把她生吃了一樣。